花悦奴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回答道:“这个我自然明白的,只不过东方白这是要哪儿样呀?抓我和容儿,单纯就是为了威胁我父皇嫁给他……这说不通啊,说不通!”
“按说东方白在花郁国做过质子,你们小时候应该认识。”延陵莒主动询问花悦奴,“或许,在那个时候东方白就喜欢你父皇了呢?”
“认识是没错,只不过不怎么见面,那个时候忙于学业,父皇不许我过多贪玩,一心要我念书,将来好继承皇位。所以,我对东方白的印象其实也不深。”花悦奴又仔细回忆了一遍,也记不清什么。
他们几个试图知道花郁国灭国的真相,沈澜安则突然想到了一个事,只是不好说出口,不过他实在好奇,还是忍不住问了花悦奴,“有句话不该问啊,我只是单纯好奇。我记得你们花郁国的男人天生可以生娃娃对吧?”
没等花悦奴不高兴,延陵莒却先阴沉了一张脸,似乎要从身上掏什么武器一般,略带不满地反问沈澜安,说道:“沈澜安你什么意思?把你那一双色眯眯的眼珠子从我娘子身上挪开!”
“说什么呢?谁色眯眯的,我也有夫人的好吗?”沈澜安解释着,别让延陵莒多想,继续问着花悦奴,“我只是想问,你和你的弟弟们……是谁生的?”
花悦奴狠狠白了他一眼,气哼哼地回答道:“我当然是我母后生的,我和花悦汐,花悦容都是我母后生的,我们花郁国也有女人的好不好!”
其实这也是皇甫天麟想知道的事,只不过被沈澜安那个没头脑的家伙先问出来了,那挨骂他就是活该。
第62章 双双补觉
在沈澜安家修养大概三日左右,两位皇帝就必须要启程回各自的国家去,即便皇甫天麟受背部的内伤和延陵莒的腿伤尚未痊愈,他们也不能在西越国耽搁的太久。
启程的前一晚。
入夜。
刚刚沐浴完的皇甫天麟光 裸着上半身坐在圆凳上,花悦容帮他打理过长发后,就在他的脊背之间擦拭着药膏。
这几日一直服用花悦容配的药,皇甫天麟的咳血已经痊愈许多,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
感受着花悦容细嫩的手指划过自己的皮肤,皇甫天麟就顿时感到腰腹间在冒火。
“你别动!”花悦容顺手拍了一下一直来回摇晃的皇甫天麟,“这个药膏配起来很费功夫的,您是皇帝陛下,能不能体谅一下咱们小老百姓的劳动成果呀?”
听到小老百姓几个字后,皇甫天麟身体的一团火烧得更旺,大肆伸出手将身后的花悦容拉住,一把就拽进自己的怀中;花悦容没等反应,人就已经坐在皇甫天麟腿上了。
“你干什……唔……”
将花悦容的头按在自己肩头,皇甫天麟俯身就强硬地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将花悦容说到一半的话一起吞进了肚子。想要推开皇甫天麟的手,也同样被抓住无法动弹。
要不是顾及花悦容全身都有伤,皇甫天麟早就把他大口吃掉了,哪里还容他碎嘴子的说这个说那个。
直到把花悦容的嘴唇都咬肿了,皇甫天麟才喘着粗气慢慢放开了他;依旧被皇甫天麟抱在怀里有些迷醉的花悦容,仰头瞧着他一双不断冒火的双眼。
“麟叔……”
被皇甫天麟亲吻后的花悦容像个乖巧的小猫咪依偎在他怀中,皇甫天麟则以食指抚摸着花悦容微红的嘴唇,声音略带沙哑地问道:“喜欢麟叔吻你吗?”
花悦容主动伸手覆上皇甫天麟的勃颈,抬起头主动回亲了他的嘴一下,软软地说道:“喜欢!”
背伤原本就不能保持坐姿太久,皇甫天麟一直坐着也就罢了,还抱着花悦容,不禁使得他感到后腰吃痛一下,同时眉头紧锁,却也舍不得放下花悦容。
“背又疼了吧?”察觉出了皇甫天麟的异常,花悦容就想下去看一下他的背。
却被皇甫天麟拦住了。
“没事的,这点小伤不打紧,朕还能抱得动容儿的!”皇甫天麟勉强着挤出一个笑容,强装着镇定。
“就别强撑了,我还不了解你?”
掐了一下皇甫天麟的手臂,让他放开自己后,花悦容将剩余的药膏擦完,又在他受伤处按摩了几下,就从新拿着布条缠住他的胸膛和背部。
“麟叔你好废布条呀,程玉给的是两个人的用量,你自己就用掉大半哦!”花悦容收拾剩余杂物,随口念叨了一句。
皇甫天麟本来就一肚子火气,花悦容这话简直让他火上加火。
“容儿,你嫌弃麟叔了?”
“什么?”花悦容一头雾水,回头反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麟叔最近日渐慵懒,身体发福走样了?”
要是他不说,其实花悦容都没想过这些,不过他既然说了,花悦容就放下手中的东西,拉着皇甫天麟站起来,他左右打量了几遍后,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也是啊!毕竟麟叔老人家一把年纪了,不能和延陵莒一十九岁的少年天子相比,人家延陵陛下才是一表人才,身材棒棒呢!”
“花悦容!!!”
也顾不得腰不腰背不背的了,疼死就疼死,皇甫天麟将花悦容死死抱在怀中,强行抬起他的头,要他看着自己,有些小委屈地说道:“你是在意这个,才不肯嫁给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