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面有牛奶,拿一个到养生壶里?面热一下,先喝一点?,不要用开水烫,小?心烫到自己,知道吗?”姜芜仔细地叮嘱她。
余薇薇的脑袋已经宕机,只觉得姐姐的声音好?好?听,说的什么完全没有听进去。
“好?哦。”还知道要很听话?地应和。
姜芜不上当,轻笑道:“那你重复一下给我听。”
余薇薇:……
“我想不起来了。”软软的声音沮丧地低下去。
姜芜低低地笑起来,重复了一遍。
“去热牛奶,不要烫到自己。记住了吗?”
余薇薇赶紧点?头:“记住了,去热牛奶,不要烫到自己。”
虽然姜芜看不见,但?在声音里?也感觉到了她在点?头。
“嗯。记得就好?。我定了蛋糕和饭菜,你不用开门?,我让保安先收。”
“好?哦。”余薇薇全部乖乖点?头。
姜芜挂了电话?,婉拒了客户再去找地方续摊的建议。
“今天真的很不巧,家里?小?孩过生日,下次一定约。”
客户忙不迭点?头:“哦哦。”
真看不出来,姜律看起来这么年轻,家里?已经有孩子了啊。这样的借口?自然也不好?再挽留,遂散场。
姜芜开车回海城。
余薇薇挂了电话?发了一会儿呆,这会儿很忙。
先热了牛奶,咕嘟咕嘟猛喝三大口?。
然后想起来姜芜定的蛋糕和菜,打电话?给保安,麻烦保安送上来。
在保安的帮助下,把菜和蛋糕在餐桌上摆好?。
送走保安,余薇薇看到姜芜发的微信,她正在回来,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到海城。
好?像忘记了什么,有什么步骤还没做吗?
余薇薇的视线落在了一旁的小?背包上,想起了米舒舒的叮嘱。
对哦。想起来了。
余薇薇捡起背包,走到平时自己来的时候留宿的房间?,三下五除二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歪歪扭扭地往身?上套衣服。
笨手笨脚地弄了好?一会儿。喝醉之后本来手脚就比平时的要笨,何况之前试验的时候有米舒舒帮忙,自己一个人?弄搞得精疲力竭。好?不容易穿完,余薇薇已经累得不行了。
还记得要去客厅等。
她关了灯,拿出几个香薰蜡烛点?上,蛋糕、佳肴就位,烛光蒙上一层暖黄的滤镜,气氛一下变得温暖和谐。
余薇薇望着跳动的火焰,焰心在她眼里?跳啊跳,跳啊跳……
不知不觉地,她懒洋洋地闭上眼睛。
姜芜回家的时候想象过屋内是什么景象。
开门?,余薇薇有可能?会从屋里?跳出来,手里?拿着彩带或者礼花,高兴地喊:“登登登登——”这是她很有活力的时候。
也有可能?没那么有活力,保安说余薇薇让他把东西送上门?了,所以小?孩可能?把东西都摆好?了,她有点?微醺,可能?玩累了,趴在桌子上等自己。
姜芜想到自己推开门?,余薇薇可能?会从桌上趴起来,用她那双总是亮亮的,饱含期待的眼睛看她,清脆又欢喜地喊:“姐姐你回来啦。”
但?她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场景。
没有一点?点?防备。
推开门?,屋里?黑着,没有开灯。
只有餐桌附近有一片暖黄,玻璃容器里?的香薰散发着一段悠悠的香,火苗跳动着,映出旁边人?的剪影。
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灯光修饰轮廓,加深阴影,自带氛围。伦勃朗光、蝴蝶光……各种各样的灯光在摄影艺术中被应用,但?依然没有一种术语能?形容这一刻的美好?。
余薇薇累得趴在椅子上。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短裙,背后是系带的,露出大片的光裸的肌肤,干净的皮肤细腻如同上好?的丝绸,或者不含一丝杂质的玉髓,莹莹的灯光仿佛在她身?上打上一层蜜蜡,让她看起来像是被蜂蜜裹满那样甜美。有两?根带子没有系好?,黑色的系带与?之下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莫名让人?产生一种,想要在上面留下印记的欲望。
这样的余薇薇,不再是一个小?女孩,而?是一个已经成熟的馥郁的女人?。
偏偏她的睡颜很甜美,天真单纯,毫无防备,仍然是一个孩子。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姜芜靠近,才发现她这一身?衣服只是身?上最微不足道的地方。
裙子不算长,将将盖过大腿,自隐秘的地方伸出一条尾巴,毛绒绒的,很逼真。让人?不由想一探究竟,看那禁忌的地方是不是真的长了一条尾巴出来。
姜芜的神?经在跳动。既然已经看到尾巴了,再看到耳朵也不奇怪了。
一对兽耳被余薇薇戴得歪歪扭扭,下面属于她自己的头发被无章法?地压住。但?该说花了大价钱买的东西,真的是一份价格一份质量,一对耳朵的毛发格外真实,让人?一看就知道摸起来的手感,一定也很好?rua。
姜芜面上的表情不变,太阳穴已经在疯狂跳动了。
“唔——”睡着的余薇薇终于察觉到旁边有人?,努力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向?眼前的人?。
姜芜沉默地站在她面前,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姐姐和平时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