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林家人!!你身上流淌着林家的血液,你就没有一点自尊吗?!”
我说:“我还搞多人运动。”
林馨和温淮齐齐倒吸一口气。
我说:“我还银趴常驻vip。”
林馨差点没一口气翻过去。
我说:“我还喜欢男女通吃。”
温淮开始掐人中。
“我就知道!要我说,这就是你们alpha的劣根性!”温淮一变脸色,转向林馨,
“都是你!就是你把女儿教坏了吧?!”
“我?哈哈,真好笑,你又干了什么了?是不是把你那贱人带回家给林加栗做公开示范了?!”
“上次搞男人搞到家里的是谁?光天化日在花园里乱搞打野战,不嫌恶心?!”
……
两位父母十年如一日地吵了起来,我站起来。
深藏功与名。
“这顿饭钱你们来结,我没有现金啊。”
轻飘飘地逃了单,我让侍者再给我打包了两份蝴蝶酥和一瓶最贵的红酒。
“都算他们账上。”我淡定说,“哦对,顺便帮我叫个车,车费也算上。”
侍者把我的外套和袋子递来。
我换上,又绕上我的白色围巾,准备大步离开。
但那就是我的愉悦情绪戛然而止的时刻。
因为林馨女士,在跟伴侣吵架时恶狠狠蹦出了一句:
“——我就知道,”
女人尖叫的声音刺耳,
“林加栗这样都是因为她哥!”
我砰地一头撞在了门上。
-
深更半夜。
凌晨03:47。
躺在我公寓的床上。
我睡不着。
首先,额头被门撞得很痛。
其次,前一晚的对话导致我跟我哥通后续电话都很怪。
第三,我刚刚做了个梦。
我梦见自己走进了一个alpha澡堂,然后我一进去,衣服还没脱,就看见所有浴室里的人向我看过来。
所有的alpha们都对我很友好,他们冲我眨眼,一齐向我投来了腼腆的微笑。
然后手一挤。
二十个肥皂丢在了我的脚下。
我:“…………”
半夜的我垂死病中惊坐起:
“不是,谁他妈是a同啊啊啊啊啊啊——!!!!!”
-
这就导致第二天的我就去见了南禾。
是的,没错,我,林加栗,一个20岁的大好青年,我有着开放且正常的性取向,性癖虽然多,复杂,但并不违法。并且需要一些矫正,尤其来自我的亲亲情老婆。
我彻夜未眠,一大早就来了。
时隔几日再到l大的校门口,已经有不少l大的人认识我了。
我打了一圈招呼。
但是出来迎接我的徐率和我说:“南禾不在学校啊。”
我:“啊?”
徐率惊讶:“你不知道吗?”
我:“啊??”
见我真的不知道,他补充道:
“南禾的法考过了。然后有了我们的导师的首肯和推荐,他现在去法院实习了呀。”
“……”
可能是我震惊的表情过于明显,徐率哦了声,又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知道,人总对他人的成功一时很难接受,但是得想开一点。”
“那可是南禾啊,人家年纪轻轻法考第一名被破格录用的,再加上还有我们导师的推荐信——他直接就去了法院呢,那可是l大的人的最终梦想地啊!”
我凝固了两秒,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你说谁……给他的首肯和推荐信?”
徐率奇怪:“导师啊!”
我:“导师让他去哪个法院了?”
徐率:“这你得问我们导师……”
里昂。
我深吸口气,“那我能去哪里找你们的导……”
……等等。
我发现了华点,看向徐率,眼神古怪,
“你刚才说的是——你们导师。”
“所以。你和南禾的导师。是同一个人。”
徐率:“?”
-
十五分钟后,我跟徐率一起坐进了他们法律系的教室。
这一次我准备充分,我早就提前办好了外校学生拜访证,在门口进入的时候证就挂在了我的脖子上,起到了一个npc通行证的作用。
于是里昂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在前排对他怒目而视的我。
“——quelle surprise.”
黑发的性感男人穿着白衬衫和黑色毛线背心,书卷气很重。
他的惊讶只有很短暂的一瞬,转而就变为了笑眯眯的双眼。
“今天我们有外校的同学旁听啊。那大家都要乖一些。”
底下挤得人山人海的学生们都疯狂点头。
“很好,各位同学,我们开始吧。”
放下手中的课本,里昂微微笑了一下,很快就进入了课题。
“课本738页。”
实话实说,里昂是个非常好的教授。
他语调平缓,吐字清晰,非常有条理,一环扣一环,还时常举出案例让学生举一反三,引导加上指点,一堂课格外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