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珠噼里啪啦砸在玻璃窗上,你莫名感到心慌,卧室的隔音居然这么差吗,阿姨还在客厅打扫,万一被听到……
思绪被一双手搅乱,喝了酒的梁迟突然变得很大胆,你们将傅逾架回卧室,一回头就被他抱住了腰。
浓郁的酒气和衣服上洗衣液的味道一起钻进鼻腔里,梁迟隔着睡裙揉捏你的身体,你的丈夫正躺在床上睡觉,你却在偷情。
梁迟年轻英俊,充满活力,是个女人都会犯这样的错。更何况你也不算出轨,就算是和别人做,你心里想着的也还是傅逾。
谁让他不中用呢,你只是想找个人发泄一下罢了。
——
昏暗的卧室里,两个人影紧紧纠缠在一起,你勾住梁迟的脖子和他接吻,他嘴里有葡萄酒的气味,令人闻之欲醉,那是你老公最钟爱的一款红酒。
这样傅逾也算是参与了吧。你越想越觉得刺激,最开始那点害怕全都抛之脑后,只剩下狂乱的欲望和期待。
梁迟托住你的屁股抱起你来到床边,你张开腿夹着他的腰,你们的姿势和结婚照上一模一样,梁迟垂着眼,眸中闪过一丝嘲意。
傅逾躺在床中央,睡美人似的闭着眼。
你们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平时只有睡前的晚安吻,也不会伸舌头,突然被梁迟咬住舌头吮吸,你竟找回一种初恋般的悸动感,舌尖麻麻的,浑身都软了。
一吻结束,梁迟将你翻了个身,他从后面握住你的膝盖往前一推,让你变成了跪趴的姿势,你担心压到傅逾,两只胳膊撑在傅逾身侧,梁迟却尤嫌不够,俯下身来贴着你的耳朵笑。
“怎么了,毓玟姐,抖得这么厉害,怕吵醒你老公么?”
他叼着你的耳垂,一路舔到耳洞里,热气撒在耳廓上,虫子在钻似的痒,你忍不住扭腰蹭了蹭他的下体。
“快点啊,一会儿他醒了……”
梁迟闷哼一声,被你蹭得硬了起来,手掌落在光滑的大腿上,一路向上抚去。
“不会的,他酒量不好,我灌了很多。”
你在心里小小的吃惊了一下,原来他是故意灌傅逾喝酒的吗。
不过他怎么知道傅逾酒量不好,他们之前一起喝过酒吗?
丝绸睡裙被挤到腰间,干燥的指腹从皮肤上爬过,似有若无的撩拨着你,腰不自觉塌了下去,正好压在傅逾的身上,他在睡梦中皱了皱眉,你吓得立刻抬起腰。
手指来到双腿中间,拨开内裤边缘往里探去,梁迟摸到一手湿腻,眼神变得愈发幽暗,不用扩张也能伸进去两根手指,想来你已经自己玩过了。想看更多好书就到:x syuzh aiw u.c om
梁迟褪下内裤,一只手握住性器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埋在穴里抽插,你被他勾得受不了,摇着屁股让他插进来。
梁迟笑了一下,说:“我进来了,毓玟姐。”
滚烫的肉棒猛地插进来,层迭的内壁瞬间被撑开,你被插得一瞬恍惚,有多久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了,身体被填满,肚子胀胀的,吃饱了一样满足。
梁迟到底年轻,不会控制节奏和速度,只一个劲压着你猛干,你被插得又疼又爽,眼神逐渐迷离。
下身传来啪叽啪叽的水声,你已经很久没有出过这么多水了,失禁似的,龟头每次抽出来都能刮出一泡淫液,他没有戴套,刚刚翻抽屉的时候只看到一堆安眠药,想来你们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
一想到你很久没被人干过了,梁迟突然变得很亢奋,搂住你的肩膀将你抬高,肩带滑倒胳膊上,他一只手伸到领口里揉你的胸,另一只手抬着你的下巴咬你的嘴唇。
混着酒香的唾液将你泡得晕乎乎的,梁迟跪在你身后一点点将你往前顶,直到你们交合的部位悬在了傅逾头顶上,拍成沫的淫水从穴口溅出来,喷在了傅逾脸上。
疯了。你无力地摇了摇头,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你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身体却越来越软,如果不是梁迟拉着你,你估计已经扑到傅逾身上去了。
梁迟掐住冒芽的阴蒂揉搓,开玩笑似的问你:“毓玟姐,把他叫起来给你口好不好?”
“唔,不要,别叫醒他……”
“多一个人疼你,不好吗?”
“你疯了,他会杀了我们的。”
说出口的那一刻,你自己都吓了一跳。看着丈夫那张温文尔雅的脸,你在心里问自己,他会杀了你吗?
他确实有可能。
傅逾的父亲刚去世,不学无术的继弟就从国外跑回来和他争家产,争这么多年由他一人呕心沥血打拼出来的家产,傅逾劳累过度,常常焦虑失眠,不久前,他突然勃起障碍了,去医院开了很多药,大多都是安神补气的,医生让他放宽心,他的心反而越收越窄,整天沉着张脸。
这样的傅逾,让你感到陌生又畏怯。尽管他从来没有对你动过手,甚至连一句重话也没说过,但直觉告诉你,现在的他不一样了。
胸前突然传来刺痛,梁迟揪起你的乳头拉拽,语气不满道:“毓玟姐,你走神了,和我做不舒服吗?”
你回过神来,却也没有心情回复他,只是向后抓住他的大腿,梁迟看起来瘦,摸起来手感却很好,肌肉软绵绵的,用力顶你的时候又会硬起来。
噗嗤噗嗤,小穴里进了空气,被插得直响,你紧张地并拢大腿,内壁骤然收紧,梁迟被夹得低喘起来,要命,他连喘息声也像傅逾。
梁迟按着你的小肚子,那里凸起一个圆圆的头,他问:“你老公能插到这里吗?毓玟姐,我可以射进去吗,射进你的子宫里好不好。”
你哆嗦起来,按住他的手:“你……你瞎说什么啊,不可以射进去……”
梁迟反手扣住你的手掌,他说:“我结扎了,这样也不行么?”
想到和傅逾在一起时从没有过无套性行为,你一时意动,竟真的不抗拒了。
梁迟弯起眼睛笑了,到底只是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兴奋起来不管不顾,他猛地将你按下去,你碰到了傅逾额头,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挣扎着要起来,可是梁迟已经压着你的屁股猛操起来。
床被撞得摇晃起来,胸前两团肉也在摇晃,乳头蹭在光滑的绸缎上,痒得恨不得叫人咬下来,被子从傅逾胸口滑落,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傅逾勤于锻炼,身材管理得很好,以前偶尔起兴的时候,他会用腹肌磨你的逼。
说来说去,你最想要的还是傅逾。
就着梁迟的操弄,你故意用奶子蹭傅逾的胸口,牛奶一样的团子堆在他身上,要是他现在醒过来,看到你被别的男人压着操的样子,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他会掐死你的吧。
见你又在走神,梁迟故意往敏感的地方撞,他喘息着,断断续续地挑逗你:“毓玟姐,你的老公阳痿了这么久,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你胡说什么,他没……”
梁迟一脸无辜地看着你:“你还要为他辩解吗,我都看到了,抽屉里的药。”
你顿时无话可说,梁迟将鸡巴抽出来按在你的外阴上磨蹭,半引诱半强迫地说道:
“既然他不能给你快乐,以后就让我来吧,我给毓玟姐当情夫好不好?”
你有些疑惑,梁迟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不久前还对你避之不及,现在怎么上赶着要当情夫了?不过你现在正到要紧的关头,也管不了太多,囫囵答应了他,手伸到腿心处,将他的东西塞了回去。
听到你的回答,梁迟似笑非笑地看了傅逾一眼,他的眼皮好像动了动,梁迟不以为意,甚至将你的睡衣和内裤剥下来,他掀开被子,将赤条条的你压在傅逾身上操弄起来。
傅逾穿着深蓝色的睡袍,裆部鼓起一大团,被操开的阴阜紧贴上去,像是压住了一团棉花,软绵绵的、滑溜溜的,没有温度。
傅逾的胸膛却很温暖,让人感到安稳,你仰起头,却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嘴唇,他脸上还沾着腥臊白沫,你突然觉得自己也疯了,你竟觉得傅逾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很性感。
好想吻他。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梁迟突然发了狠地顶到最深处,不知顶到了什么地方,甬道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液,打湿了傅逾的睡袍。
你被刺激得仰起头,细细的脖颈向后弯曲,脑海中炸开一道白光,身体过电般颤栗起来,梁迟停下动作,转过你的下巴吮咬你的嘴唇,眼睛却死死盯着你身下的傅逾。
“毓玟姐,舒服吗?”
你动了动嘴唇,还没来得及回答,一只手突然用力掐住了你的脖子,呼吸被瞬间掐断,你回过神来,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傅逾缓缓坐起来,他双目猩红,语气森冷。
“舒服么,玟玟。”
作者的话:
妹宝掐脖子心愿已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