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儿听的好奇道:“你何时见过我哥哥的那个东西?莫非我该管你叫一声嫂子?”薇琳掩口浅笑:“那还不及,我还为做熟饭,比不得你已经做了我娘呢。”
“那你倒是说给我听听。”倩儿拉着她胳膊央告道:“好姐姐,你看我这,一天儿似乎也动不了了,便给我说说故事,全当给我解闷吧。”
“好好好。”薇琳禁不住她再三的央告,便对她道:“我先替你洗了下面,回头儿做一回好女儿,在娘亲您的面前做个孝顺女儿,陪您说话讲故事,还不成吗?”
这样一说,倩儿方才不闹了,乖乖的张开双腿,露出那女儿家的隐密处,由薇琳拿了干净毛巾,蘸了温水,一点点的擦过之后,又换上热毛巾热敷在上面。
薇琳将一切都收拾停当之后,才又回到她榻上陪她一起坐下,倩儿嫌睡的太长腰酸背疼便让薇琳扶她起来坐着。
两个丫头肩并肩,坐在榻上,说起了悄悄话儿,其实薇琳方才所言不假,她确实还不曾与申骥公子行过周公之礼,不过却也曾经坦诚相见。
那是在数月之前,夫人带了倩儿回母舅家走亲,老爷外出访友,留下申骥公子在家读书。话说那夜月白风清,公子在书房读书直到二更,觉得有些神思倦怠,便到后花园中信步走走。
而薇琳也已长大便和父亲分房睡了,先生在东厢有侍妾伺候照应,薇琳在后院与倩儿同居一室,每日早晚请安不曾有误。
这一夜晚上问过安之后薇琳便回到后院,夜半十分觉得屋内气闷,想是明日可能会有雨,便出来看看,但却见月白如镜。便也随便走走,正好走到了院后的一处水塘边,乃是从地下引来的自流泉水,汩汩日夜,不曾断歇。
在泉前挖了一个小池塘,里面种了些荷花,当时正是夏月,荷花开的正好,借着月光,碧色的叶粉红的花,看了就叫人喜欢。薇琳也是年少贪玩,心想在屋子里睡觉有些闷,倒不如在这水塘里洗一个澡再回去,想到便要做到。
不一会儿她便拿来了些沐浴的用具和换洗的衣物放在岸边的石板上,拔银钗、解发带,松罗裙,退肚兜,将一个十三岁少女如花蕾般可爱的身子纤毫毕露的露在月光下。
薇琳跳入水塘之中,白日里日头火辣,将这水晒温了,入了夜,虽然天气转凉,但是也没有大变化,身子浸泡在这水中,却是有丝丝的凉意。
薇琳走入到荷塘中,一手拿着葫芦瓢往身上舀水,一手拨开那荷花,嗅着清香,自得其乐。却全然不知。
这一幕可都叫那公子申骥瞧得是明明白白。申骥正在树下散步了,忽然听见那边荷塘下有水声,便好奇过去看,却从灌木丛中看见薇琳在那里沐浴。
这公子申骥苦读诗书,一心要考取功名,故而虽然身边服侍的侍女红杏、碧桃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却不曾生过一丝的欲念,然而不想今夜在月下见到薇琳荷塘沐浴的美态,却有些情难自禁。竟然走了出去。
薇琳听见有人走过来,欲上岸去却又怕被人瞧见赤裸模样,只好隐藏在荷花后,却不知道这样若隐若现,更叫申骥觉得难以自己。他走到了塘边,柔声道:“薇琳妹妹,是愚兄申骥,出来吧。”
薇琳听到果然是她申骥哥哥的声音,方才放下心来,略略的舒了一口气。却仍旧害羞不愿出来,只在花后道:“哥哥深夜不睡,却来这里做什么。”
申骥听她问话,不由起了戏谑的心思,反问道:“妹妹深夜不睡,却到荷塘里面做什么?”薇琳粉脸一红:“妹妹见天气有些热,所以来水塘里凉快一下,哥哥还是赶快离开吧。”
申骥却故意逗她:“那妹妹这里的衣物,哥哥都先帮你收走,明日你再来哥哥屋里拿吧。”说着便一把抓起地上的衣物作势要走。
薇琳急了,若是衣物被他都拿走了那自己岂不是要光着身子回房?这该有多难看啊。因此情急之下便脱口而出:“哥哥不要走。”申骥果然听话,便真的又蹲了下来不再走。
上回直说道薇琳与倩儿在床上打闹嬉戏,薇琳说道她与倩儿兄长申骥公子在月下荷塘中赤身相对。那也薇琳嫌天气暑热便到荷塘中沐浴,谁知正巧遇上申骥散步。两人不期而遇。
申骥虽然尚未通晓男女之道,却已情窦渐开,只见薇琳在水塘中若出水之芙蓉,心中不由得自然荡起一丝欲念。
薇琳也对阴阳和合之道理只是有所耳闻,却不曾亲见过。对那男儿的身子也是好奇,听到申骥说要瞧瞧她的身子便回复道:“哥哥岂能占妹妹的便宜?若是要看妹妹,那妹妹也要看看哥哥。”
申骥当即允诺,随手便脱掉衣衫,亦是赤裸裸地站在岸边,薇琳瞧见他已经脱的干净了方才上岸来。
一对儿女便在月下相互摸索起来,申骥直见薇琳身子白净,胸前一对嫩乳雪白,微微坟起之嫩乳上点缀着一对小红梅花,更是可爱无比,又往下看去。
只见她双腿之间却全然不似自己,非但没有那一根肉棍儿,恰反而裂开了一道肉缝,两边各有一片花瓣护住了其中的娇蕊,他正要详看,薇琳却忙捂住了那里:“小便去处,又甚好看的。”
话虽这样说,她却不住的觑看着公子胯间的那只大黑鸟,只见是在那乌蓬蓬的乱毛之间,那根肉棒黑体红头,下还坠着一个肉袋,心里不由想到:“那男女之事,莫不就是要他那大东西入我这小小的缝儿?天可怜见,岂不是要了我命,将我这儿下面全都撕开了?”
薇琳这样想着,申骥却也在想:难道说那周公之礼便是要我这大粗棒子入了她那小小的洞穴?
这可怎生入得?亦不知道有甚乐趣。两边人各自揣着心上事情,匆匆穿了衣服便都回去了,薇琳回房之后便将这事情当作没有,自个儿便睡去了,说道此处,薇琳便含笑不语:“如此以后呢?”
倩儿急忙追问道,却不想又扯动身子,身下面又发疼,赶快坐了回去,原处拉着薇琳的手不休追问。“便是如此,哪有以后。”薇琳笑而不答,外面却传来个声音,二女一同望去,原来正是申骥公子。申骥步入室中:“与妹妹道喜了。”
倩儿害羞:“哥哥却来取笑妹妹。”申骥笑道:“焉有此事,倩儿初为人事,兄长特来道贺,有何取笑之意?”倩儿不答,薇琳道:“女儿家面皮薄,不似你们男儿,得陇望蜀,贪而无厌。”
申骥却一把拉住薇琳手腕:“既然无厌,可与妹妹共欢乎?”薇琳害臊,用力挣脱,跑至门口,忽又回转:“此事,先禀大人方可。”
申骥会意,又安慰妹妹几句便出门去寻先生。方至堂中,来见母亲召唤,言有客自远方来,遂整理衣冠,登堂而见。
只见堂上除父母大人外,另有三女,都是十六七岁的年轻女孩,一着白衫,面如芙蓉眉似柳,一红裙,颊如飞霞身似弱柳,最后一女身着黄衫,身量少长,左右顾盼最是神飞。赵氏见申骥出,乃为之引荐:“此乃吾子申骥。”
又对申骥言道:“众位姐姐乃是从洛阳来,白衫者名娉婷,红裙者名绿扬,黄衫者单名一个莉字。莉儿即为我尝言道之忻氏姐妹之女,先也随了她母亲,亦姓忻。”
申骥乃与三位姐姐都见过,一一问安,四人方才都坐下。此三女俱都是东都名妓,只因为鸨母忻氏有意另开别号,故来南阳投奔。
赵氏与老爷听罢,便留三女在府中住下,又吩咐府上管家申福去外处打听花巷可有处所欲转手。三女言谢不止。老爷便和夫人退了,只留申骥陪着三位姐姐去到西厢。
申骥见这三位姐姐容貌各个出众,俱都是国色天香,一等一的佳人,心里不由得想到,这样的美佳人却做了娼妓,任是谁有钱都可以骑乘岂不是可惜?然颜色上却未表露出来,自引了她们到西厢住下。话说薇琳与倩儿调笑一番之后便也出来了。
却见申骥陪着三个美如天仙的女子正在园中行走,不由得好奇,遂迎了上去:“申骥哥哥,这三位姐姐是何许人物?”
申骥还未搭话,那娉婷便先笑言道:“我等是府上的客人,从洛阳而来,这位可是申公子的胞妹?果然生的别有风流。”申骥赶紧为她四人相互引荐,娉婷等方才知道薇琳身份。
五人一同行到西厢,早有下人已经为之备好房间,洒扫停当,三女遂在此住下。此事暂且按下不表,且说申骥安顿一切之后方才去见先生,正欲提及与薇琳之事,不料先生又问及功课,与之交谈经义,场论天人古今,申骥说的高兴,便把这事情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