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芳芜宫,高怀衍将睡着的高琉玉从舆辇上抱下来,期间她一直未醒,直到被人重重扔在床榻上,她再装不下去,打了个秀气的呵欠,悠悠转醒,她睁着迷蒙的睡眼,唤了声:“皇兄。”
高怀衍平静开口:“酒醒了?”
她嗯了一声,凑过去跟他撒娇:“脚好疼啊皇兄。”
高怀衍拿过一旁准备好的药油,在掌心微微搓热,动作熟练地给她按揉,看得她一阵心惊肉跳,没人比她更清楚,他一个皇帝为何会这般熟练地抹药,生怕他想起旧事一个不顺心废了她的脚,更坚定了她想要离开皇宫的心思。
“好端端的,怎么去了那里?”
她斟酌着语句,小心翼翼道:“方才在宴席上多饮了几杯,出去透气时没注意脚下,走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还不慎扭伤了脚。”
他淡声:“是么,这腿不听使唤,不如废了。”
她立刻缩回脚,小声抗议:“不要。”
高怀衍站起身净手,擦拭完上头的水珠,熟稔地来解她的系带。
“皇、皇兄,我脚还伤着呢。”
他拉下她的手,顺势将她按倒在床榻上,气息不稳道:“用不着你的脚。”
高怀衍低头吻上她的唇,手上动作半点也不含糊,细致体贴地在穴里抠挖了好半晌,等她在他手上泄出来一次,才顺势抬起她的腿,连衣裳也没脱干净,裙衫胡乱堆迭在她的腰间,他抵着穴口入了进去,两人瞬间契合,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夹杂着急促的喘息,高琉玉舒服得打了个哆嗦。
她想她大概是没救了,这副身子被他调教得敏感极了,肉棒插进来的瞬间,娇嫩的穴肉就迫不及待依附上去,她不自觉挺腰想要更多的快慰。
唔,等逃离皇宫之后,她想自己也是要找几个漂亮小公子来侍奉的。
为避免伤着她的脚,高怀衍将她的那条腿拉得很开,到后来索性挂在臂弯,两片阴唇颤颤巍巍的合不拢,肉棒猛地戳到最深处,他开始慢慢抽插起来,不时用唇舌侍弄她的胸乳,高琉玉有些享受地闭上眼,嘴里发出愉悦的轻哼。
他鲜少有这般温情体贴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她总是难以承受他异于常人的欲望。
很快她就被他轻重不一的抽插干得失了神智,一张嘴就是咿咿呀呀的呻吟,不断回响在安静的室内。
等到他将浓精射进来,一直闷声肏穴的高怀衍忽然开口道:“阿玉,给我生个孩子。”
高琉玉立时瞪大眼睛,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皇、皇兄,你是在说笑吗,我们可是亲兄妹啊,生下来的……不会健全的……”她竭力咽下孽种两个字。
不止是她震惊,说完这话连他自己也沉默了,也许是今日吃醉了酒,那股被压抑的躁动再次翻腾。
他听到自己平静的语气:“朕是皇帝,想做什么都可以,他能做的朕也可以。”
高琉玉不知道他口中的“他”究竟是谁,想也知道同样是个乱伦悖德的畜生,只当他是在发酒疯,兴许明日就好了。
翌日,她照常睡到日上三竿,没想到高怀衍还在,用过膳后,就有宫人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她一想到昨夜他说的疯话,等药稍微晾凉一些,迫不及待端起来就喝,冲鼻的苦气直直地钻进她的喉咙里,几欲作呕,又被她生生咽下。
高怀衍见她这样避之不及倒也不恼,微微一笑,语气温柔缱绻:“阿玉要每日都这么痛快喝药,把身子养好了才好为我诞育子嗣。”
这下她傻了眼:“这不是……”
他没跟她解释半个字,只觉得她这副喜欢做无用功的模样有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