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捂着侧鬓,方才撞在床柱那下显然还未缓解。
此时又被男子不由言说地一把掐住脖颈,痛意与窒息袭来。
再顾不及摊倒在公爹身上的羞耻,双手扒在男人手上,用力地拍打,欲将那双禁锢她呼吸的手拍掉。
然而男子却邪气地勾着唇,一脚踏在床沿,箍住少女的脖颈,附身而视。
瞧着在他手中不断挣扎的柔弱可怜的少女,只觉无处释放的怒火得了泄口。
视线又落回那躺在床上严目凌厉的男人身上,荡笑着放着无耻之言。
“父亲大人不是向来秉持规矩么,怎要贞娘侍奉你?是瞧上你这好儿媳的天生欲体了?”
听得夫君说话越发荒诞,少女月牙似的指甲深深嵌入了男子的手。
待那手微微松力,向来卑微柔顺的少女此时眸儿睁得浑圆,艰难出声:“咳,咳咳,侍,侍奉长辈是身儿媳分内之事,夫君莫要再胡言。”
然而谢焕满身怒火哪儿听得她说了什么,一心只想发泄父亲拒绝他入京之事。
明明他谢焕身为四大世家谢家子,却偏偏缩在这一隅,纵使祖母时不时送来东西贴补,可这怎能与在京都生活相比?
男子手掌重新用力,面目扭曲,眼眶狠戾得噬人。
“呵,侍奉长辈,怎样个侍奉?用你那天生淫屄咬他那根老鸡巴?”
谢焕只觉一腔怒意聚于心口,三句不离淫色。
无耻粗俗的荒诞之语从失了智的谢焕口中不断溢出,他下意识地借此反击那向来端方守礼高高在上的父亲。
若真听了这老东西的安排,那他早早与人提及即将回京都谢家备考,从此他便留在京都谢家,做他高高在上的谢家子的话算什么?屁吗?
他是知道的,以他的才学秋闱能得个屁的功名。
本就等着秋闱回京参考从此回到他本该呆的地方,远离这穷乡僻壤,天高海阔凭鱼跃,再也没有老东西在身边指手画脚。
不想着老东西一封家书直接斩断他回京之路,还打得一手好算盘将他撵回祖籍备考,若是考得不如意就打定主意将他留在那旮旯犄角打理家族庶务。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看着眼前愈发癫狂面容扭曲的夫君,少女的身子不由紧紧瑟缩着颤抖着,愈发用力拍打脖颈间的手掌。
少女惶恐的挣扎似一只断翼的雏鸟,可怜无助,破碎幼稚,令谢焕凭生肆虐。
那在如烟阁里被桃蕊送来的一封家书中断的邪火,被信中内容气得蹭蹭上涨的怒火,齐齐上涌。
下身裤头高高翘起,男人隔着料子粗鲁地撸了两把。
“呵呵呵,呵呵,桀桀,桀桀桀桀……”
男子满眼淫色,兀地冷笑涟涟。
掐在少女脖颈上的手骤然一松。
“咳,咳咳。”
少女乍然得到自由,来不及疏解喉间的痛痒,欲要起身,远那枕在脸蛋下的男人胸膛。
然而迎她的却是一道衣料撕碎的声音。
“夫君!”
林贞满面惊容,一双桃花眸惊骇慌乱。
“嘶,嘶拉。”
谢焕大手一推,少女重新跌入男人宽阔有力的胸膛上。
脸儿重新贴回公爹胸膛的热意与疼痛完全不及身上的凉意。
“啊!”
少女一声短促的尖叫被破截停。
犹如破碎娃娃一般,娇软身儿一把被谢焕掀起搂入怀中,抚着那柔韧的柳腰,旁若无人地亲起嘴来。
那欲要叫唤的小嘴儿被谢焕含住,又趁着那檀口儿张着,大舌穿挑其中,荡出咂咂水声。
林贞顿觉粉脸一烫,如火烤一般。
公爹就在身旁,夫君这般作为,直令少女羞涩难当,心中慌乱。
被堵住的嘴儿嘤嘤叫着,周身似被火烧一般,气血倒灌,脸儿通红。
不由扭动身儿,一面用力推着谢焕,一面频频摇头,欲脱其怀抱。
谢焕这般做,哪容她脱身?
连忙俯身紧紧抱住那团不听话的软玉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