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念头

    燕子想要喊住惝恍落跑的杜邵滢,可她还没开口就被石头用最直接的方式的堵住了嘴。
    最后离开的夏荷还贴心的为他们关上了门。
    准备好要挣脱石头钳制的燕子直接在他嘴上咬了一口,然后没等发力就被他直接腾空抱起走向后面的浴湢间。
    她不肯就此罢休,小拳头不停的在他胸前锤着,大喊着让他放开她。
    换作是以前倔强的他,可能会直接放下她甩袖而去。
    毕竟他刚刚被咬的已经很疼,而她锤着他胸口的拳头也是用了十足的力量。
    “那晚回来我就想跟你说第二日要和杜邵轩去上京城的事,见你犯困没有开口。半夜因为你来了癸水折腾了那么一番,所以早上没忍心叫醒你。我去上京城是有正事,和你腹中有没有孩子无关。”他放下她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道,“燕子,你是我的妻子,咱们想要孩子以后有的是机会,你为什么非要在意这一次呢?”
    “我哪有在意。”燕子瞬间泪流满面道,“我是怕你失望,怕你因为没有孩子而嫌弃我,所以我才会在意。”
    “傻瓜。”他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脆弱的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表现的大大咧咧的她心却那么的细。
    以前他总以为什么事都不用说的太多,她应该转头就忘。
    令他没想到的是,看似不会在意任何事的她会独自承受那么多,更诧异的是单一诺居然能未卜先知……
    她那日非常认真的嘱咐他,如果发现燕子并非真的有孕让他一定要好好安抚。
    最后她告诉他,“女人如水,她怎么对你取决于你对她是什么温度,什么态度。记住,女人要哄,不要什么都让她自己消化。”
    上次他们之间有矛盾以后,他用的办法就是让燕子自己冷静然后再说。
    现在想想,那样的处理方式,让他无形中伤了她脆弱的心。
    ……
    女人是要哄的这句话还有一个人也听到了,那就是已经到了沼泽边怀阳县的胥天翔。
    石头从思凡庄离开之前和他说了这句从单一诺口中听到的话。
    但此时的他还是选择和等待他多时的胥宛月碰了面,准备继续执行他们接下来的计划。
    “九哥哥,这边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她过来,在清晨时分沼泽地上面的山顶上引来开元岛的仙气就可以送她回去了。”胥宛月指着远处的一座高山道。
    望着高山出神的他并没有回复胥宛月,直接摆手让她出了他的厢房。
    愣神半晌后他才写了一封书信,放飞袖袋里的青鸟。
    他其实已经后悔要送她离开的决定了,船上那几日的生活让他有了异样的想法。
    留下她,就那样和她生活在一起也蛮好的。
    当这种想法在他脑海中扎根发芽时,他拼尽全力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没有让它们继续长大
    私情不能影响他让她摆脱痛苦的决心,毕竟这些年他带给她的只有痛苦而已。
    ……
    走到泸水城外的单一诺即将就要进城的时候,云木收到了胥天翔发来的信。
    “主子。”云木翻身下马小跑到马车边拱手道,“爷发来消息说要您一人前去沼泽边的怀阳县,爷现在就在迎朝客栈等你。”
    云木的语气中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认为这是他家爷要和单一诺和好如初的现象。
    让其独自前往,地点还选在沼泽边,是怕她会拒绝他才会用这样的一个地点阻止她推脱,以此来缓解他们之间的尴尬。
    单一诺接过书信,嘴角微微扬了扬飞身出了马车,骑上云木的快马就要直奔怀阳县。
    迎朝客栈,那是否预示着他们也能迎来他们的第二次朝晖。
    她想到这个寓意,马鞭不自觉的仰高了几分,想要快点赶到他的面前告诉他,其实她不想离开他,她爱他。
    “言槐。”感觉到一股波动后她突然停下手上动作道,“你和云木他们去泸水城等我。”
    “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万一路上……”
    “无碍。”她打断他道,“路程不远,我有自保能力,你放心和他们去吧!”
    他蹙了蹙眉,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心中很是不安。
    和言槐一样觉得不安的人还有云林,他总觉得此事有蹊跷,若不是见到青鸟上属于胥天翔的专用标记他都怀疑发信的另有其人。
    胥天翔不可能会让单一诺独自前往一个地方,除非是真的有什么必须她一个人去办的事。
    云木和泠雨都很高兴单一诺和胥天翔能够再次和好如初。
    见言槐和云林凝重,云木宽慰道:“放心吧!爷不会做会伤害到主子的事。他们在船上的时候都缓和了许多了,定是爷想和主子更进一步才会这么做的。”
    船上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他们二人的关系得到了缓和,也都明白他们心中还有彼此。
    正因如此,发现了自己有别样心思的云林这段时间才故意总躲在暗处。
    “回去吧!路上已经耽搁了,师傅见不到咱们回去定会着急的。”泠雨掀开车帘道,“先回去禀报了师傅再说别的。”
    云木等人颔首,赶着马车来到了泸水城的茗韵楼。
    苍暮算着单一诺他们该来了,这两日都在门口眺望着城门来茗韵楼的方向。
    听到马蹄声传来,他快速从大堂中出来,看清渐行渐近的马车以后便大步迎了上去。
    马车中只走出了泠雨一人,他眉头微蹙问:“诺儿呢!”
    “师傅莫慌,咱们进去再说。”云木行礼道。
    苍暮的眉头没有因为云木的话而舒展多少,反而又紧了几分,因为他已经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所以十分担忧。
    就像那日怒河边分开时,单一诺的不安一样,心神不定的他刚进大堂的门就追问起事情的缘由。
    “爷传信来,要主子去了怀阳县。”泠雨率先开口道。
    怀阳县?
    那里挨近沼泽之地,附近的村镇都是贫困之地,只有那么一个稍微繁华一些的县城。
    苍暮不解胥天翔的行为,暗自嘀咕道:平儿为何要选在那里?
    他和云木的看法不同,因为他知道胥天翔动了要送单一诺回二十一世纪的念头,所以他怕会出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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