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副寨主,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了?”
“怎可如此!”
“这…这也太大逆不道了!”
“这是要搞事情啊!”
“怎可如此!怎可如此!”
长海堡堡主徐达开倏然跟着站起身。
此刻满目震惊,惊愕至极!
这和既定的操作差距太大太大了。
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啊。
一时间,脑瓜子都在跟着疯狂震颤。
一时间思绪什么的,全都跟着紊乱了。
乱糟糟的,着实没有什么进行下去的意思了。
心里面仍旧显得揣揣不安。
目光闪烁间,思绪正在骤然炸裂!
太刺激了!
刺激过头了!
“过了?”
“嗯?”
“是么?”
“到底是谁做的太过了?”
“有些事情我懒得说,但是也不能将我当傻子吧?”
“这样的话,着实就没什么意思了。”
“大家心知肚明。”
“这种事情应该怎么说,其实懂的都懂。”
“没必要跟着一直言谈。”
方凡眯起双眸,心中暗自想着,思绪在脑海中骤然膨胀。
一时间,眼前的精芒愈发地跟着闪烁至极!
刺激到位,惊喜莫名!
如此姿态,更与谁人说。
懂的都懂。
不懂的,非要瞎几把扯淡的话,确实也没办法。
有时候就是显得这么沙雕……
意识什么的…一定要紧绷!
这才是重中之重!
“方凡副寨主,你的意思是,不满意这信仰珠献礼金的数额么?”
长海堡堡主徐达开也不是傻子,此刻稍稍感受一下,就瞬间懂了。
这种事情,心里面自然是有点逼数的,心态上逐渐安稳,差不多就这么回事了。
节奏稳住,意识崩住,思绪也不能太乱了。
该咋地,就咋地。
稳如泰山,才是一切的基础!
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了。
“你说呢?”
“几万枚信仰珠?”
“就要将我打发了?”
“那还不如不给啊。”
“我怎么感觉你们这是想要将我当成是叫花子来打发啊?”
“要是这样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方凡再度挥挥手,随即十二位哥德灭神加特林机枪兵再度开始疯狂扫射。
一时间显得炸裂至极。
节奏什么的,都稳住了。
意识什么的,都崩住了。
差不多也就是这么回事了。
懂的都懂。
不懂的,也就显得非常牵强了。
稳如泰山!
长海堡堡主徐达开嘴角一抽……
这是丝毫不给面子啊。
面子里子什么的,都给你压制了!
当下思索起来,莫名地感到愠怒。
动辄就示威?
嗯?
几个意思啊?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的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打他脸?
这?
合适么?
现在看起来是真的不合适啊。
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这么瞎几把搞吧?
但是人在屋檐下,说实在的,现在确实也只能认怂了。
当下除了认怂好像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了。
一眼看过去,整个人都显得格外苍凉。
思索到位,嘴角跟着疯狂抽搐。
一时间,意识什么的,全都驳杂了。
乱…乱中无序!
差不多就是这么来的。
没啥意思。
“这个好说。”
“呵呵。”
“方凡副寨主你早说啊。”
“信仰珠什么的,我们还是有一些存量的。”
“三万信仰珠要是不够的话,方凡副寨主觉得十万信仰珠的献礼怎么样?”
长海堡堡主徐达开扯着笑容道。
“我一开始就说了,我要全部!”
“要是满足不了,就不要说话了。”
方凡直截了当道。
长海堡堡主徐达开面色一黑。
打脸啪啪啪的啊,这特么的是一点都不给面子啊!
你要是这么搞的话,我特么的要怎么才能存活啊!
分分钟这心态就血崩当场。
意识什么的,也直接凌乱了。
没意思。啥也不是、
这?就这?
瞎几把扑棱还有理了?
嗯?
是这样么?
你是不是想要闹翻天啊!
“方凡副寨主,我们都是非常有诚意的。”
“您看三十万信仰珠如何?”
“我们之间,总是要各自退却几步的。”
“我觉得这个已经很有诚意了啊!”
“这个…真的到位了啊!”
咬牙切齿的姿态展现到位,心态也慢慢跟着焦灼起来。
长海堡堡主徐达开黑着脸,持续道。
“你们呢?”
“你们也都和你们堡主一个意思么?”
方凡的目光朝着大殿周边的那些长海堡官员身上扫了一眼。
一开始他们不说话。
最后出来了两个不服气的。
“方凡副寨主,见好就收,我们也不是什么战斗力都没!你这样搞得我们很尴尬!”
“哼!方凡副寨主,我们已经足够给你面子了,不要不识抬举了,真要是血战的话,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砰!
砰砰砰!
一阵扫射声响起。
随即一片片血花闪烁。
一眼看过去,基本上就稳了。
此刻,差不多就是亡命的局势了。
凉凉月色,正在全面既定中。
这两个叫嚣的长海堡官员刚说完一句话,然后就被诛杀了。
此刻看起来,莫名的真实。
死路一条,差不多就这样了。
因为加特林机枪的火力实在是太猛了,所以这两个长海堡官员身上已经没有了几块好肉,身上全都是血洞!
一眼看过去,莫名地令人感到惊恐至极!
这不就是杀鸡骇猴吗?
一时间,众人相互对视一眼,顿时跟着恐慌起来。
随即各自吞咽着唾沫,心态处于绝对的紧绷状态。
凉凉月色,更与谁人说。
直接…凉凉了。
这玩意儿,过于刺激了。
刺激过头了,差不多就是这个鬼样子。
“方凡副寨主!”
“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么?”
“方凡副寨主!”
“本堡主可是带着诚意和你商议的!”
“你这样做,本堡主很难堪!”
长海堡堡主徐达开阴沉着脸站起身,此刻是真生气了。
特么的!
这事怎么就鼓捣成这个鬼样子了!
这个时候如何能够容忍?
一时间,心态都跟着全面血崩中。
额头上一道道黑线涌聚,嘴角抽搐到了极致!
狗东西!狗东西!全都是狗东西!
一想到这里,整个人瞬间跟着麻木了。
其余的那些感受什么的,完全说不出来了。
反正…就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