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这样我没有办法讲话。”许锦言被张正摸的娇喘连连,只能软在他的怀里,无力的拒绝。
张正手下的力气逐渐加重,眼神也越来越暗,“讲不了就不要讲了。直接……任我处置,不是更好?”
她意识到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强硬的按住他四处乱摸的手,自他怀中坐直了身子道:“你听我说,今日宋云阙同我看了样东西。”
手被她按住了,他略有些不满的向上移了移,直到摸着了她最柔软的那一处之后,他才安静了下来道:“她给你看了什么?”
她感觉到了他的手摸向了某一处地方,她红着脸想将他的手推下去。他却突然道:“你让我摸着这里,我就不随意乱摸了。你也可好好讲话。”
商量的语气,却抓住了她的短点,她现在就是想正常说话……狠了狠心,她接受了这一提议。
许锦言红着脸开口道:“宋云阙给我看的,就是你曾经造过假的那样东西。”
他皱眉道,“九凤翠玉簪?”
她点头道:“是,从前我以为你造这支簪子不过是偶然为之,直到今日我看到了宋云阙拿出来的那一支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件事可能不是凑了巧。”
张正没有犹豫,点了头道:“是,我知道是桓王盗走的九凤翠玉簪,所以才造了支假的。”
他想了想复又道:“但是我却没想到这支真簪子居然会在宋云阙这里,若是这样,那你可就要小心了。孙白娘应该会随时来取。”
她笑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你那支假的让努尔布拿去给宋云阙了。”
她说话的语气有那么一些小小的得意,清婉的面容之上浮现的神情俏皮夹杂着天真,似是做了小小坏事,得逞之后的孩子。
张正摸着她的手一顿,看着她那张天真笑颜,倏尔勾唇道;“夫人,你还真是会物尽其用。”
“既然这一回又是我的功劳,你是不是得好好犒劳我一下。”说完,手上的力量便加了重。
她露出那般天真笑颜是干什么?是不是又想勾引他?
她的脸又红了几分,慌张的按住他的手道:“别乱来,我话还没说完呢。”
他抑郁了一瞬间,怎么还没说完,她是没感觉到吗?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想了想,将怀里的人向后压了压,让她可以充分感知到他此刻的炙热。
她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他这一举动是干什么,直到坐上一处炙热而坚硬的物体之时,她才觉了他的目的。又羞又恼的轻轻打了一下他,但是胳膊抬起来的时候激起了一连串的水花,洒在了她和他紧紧相拥的身体之上。
他喘息逐重,“夫人你快说完吧,我在你这里没有丝毫的忍耐力,你在这样下去,我就要合理怀疑你是在故意为难我。”
不得不说,水是个妙物,这些水轻柔的将他和她的身体紧紧环绕,水温恰到好处的热,似乎随着他的逐渐变烫的体温隐有升高之势。水将纱衣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将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都暴露的彻彻底底。他向她那里轻轻一压,欲盖弥彰的纱衣之下隐藏不住的便是肌肤与肌肤的相贴。微微向下一看,水波流动,光影虚浮,那白嫩的身子隔了一层清水而窥却更显得诱人,两条修长的腿交叠,紧紧贴在他的身侧,他含着坏笑思考,一会儿可要好好尝一尝这修长的腿缠在他腰上的滋味儿。
她浑然未觉他的怀心思,但却感受到了他的急不可耐,瞧了眼他额头渗出的薄汗,知道他此时在极力的忍耐,她的心里便软了一软,罢了,快些把话说完吧,他是真的不好受。
她蹙眉道:“九凤翠玉簪那里不成问题,但我怕孙白娘自己逃不出来。”她一顿,小心查看了一下张正的神色道:“大人……你应该知道是谁绑走了孙白娘吧。”
张正点头道:“努尔布的武功算是世间一流,若是能在他的监视下将孙白娘绑走,那就不会是一般的武功了。”
许锦言看着他道:“……。我猜是幻术。”
“努尔布说只是一转身的时间,孙白娘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再高深的武功都不会一点踪迹都不留。除非是幻术,骗了努尔布的眼睛,所以才能将孙白娘轻轻松松的带走。”
许锦言说话有几分谨慎,天下间会幻术的人也就是那么几个,能接二连三在北明闹事的十有八九是一个人,她几乎可以断定就是上次那个蒙面的神秘女子。
那女子绑了孙白娘,估计也并不是冲着孙白娘而去的。许锦言觉得此事更有可能是因为努尔布一直在暗处监视孙白娘,那神秘女子察觉孙白娘与她有重大联系,所以才将孙白娘绑了走。
所以,绑走孙白娘这件事,很有可能还是冲着她来的。
许锦言上次便知晓那神秘女子是认识张正的,而且知晓他的真实身份。每每遇上有关于张正真实身份的事情,她就不由得小心再小心。
但是她小心却并没有用,有人却根本不在乎。
扣在她腰间的手用了力,他一脸不悦的看着她道:“你说话那么小心翼翼做什么?”
他将她向上抱了抱,叹息般的道:“锦言,你若是笨一些,不想那么多,我就不用费那些心思了。”她一怔,想开口,唇却被他用修长的手指竖在唇间堵住,“你便直接说你怀疑是上次绑走你的人绑走了孙白娘便是,这么吞吞吐吐做什么?难不成对我,你还是不放心?”她将他的手拿了下来急道:“不是,我岂会是对你不放心……只是……只是。”
我怎么可能对你不放心呢,我既已将自己交付于你,便是将你视作我此生最珍贵的人。只是那女子似乎知晓你所有的身世,既然有关你背负的惊天秘密,我又如何能不慎重对待。
他俯首,在她唇间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道:“好了,我都知道,不要着急。”
突然被吻,她一愣,忙低下头,轻轻靠进了他的怀里,流露出几分羞意。
他将她的羞意看在眼里,勾了唇道:“我们接着说,你担忧是绑走你的人绑走的孙白娘,这一点不需要你费心思虑,因为肯定是她。但也正因为是她,所以你更不需要担心,她是冲着我们来的,不会多为难孙白娘,顶多是想从孙白娘那里知道一些事情。以孙白娘的心思应该不会吃亏,保住命更是不在话下。”
他摸了摸她的,带着温柔和怜惜。
“我其实也觉得孙白娘不会有事,但是无法预料到她什么时候会自己逃出来。”许锦言这才浮现了几分担忧。
“我一直没有对孙白娘动手的一个原因是,现在无法判定她是否投靠了一支势力。她要在京城翻起风浪,肯定少不得一些势力从中作梗。若是她现在已经联系了一支势力,那么就算我们解决了她也无济于事,因为肯定还会有别人将此事翻出。”
张正听着她的话点头道:“是,但是孙白娘能选择的范围很有限,我们做一个排除,她能选择的人几乎就是那一个了。”
诚然,张正说的没错,孙白娘能投靠的势力很少。孙白娘要掀起的这件事情,对于大多数的势力来说都是失去的比得到的多,既然是这样的效益,大部分的势力都绝不会插手此事。而孙白娘并非坐以待毙之人,她会在众多势力之中挑选最有可能和她合作的一个人。
前世不需要她挑,张正便做好了一切,孙白娘只需要坐享成果即可。而今生,张正不再插手此事,孙白娘自然就得自己筹划。
自古朝廷都对逆党之事绝不姑息,对于和逆党有不清不楚关系的人也不会留情。所以掀起这件事的腥风血雨,能得到最大的成果便是拉太子下台。
朝中除皇子以外的其他势力可完全不在乎太子下不下台,他们最担忧的是自己家族切身利益问题。仅仅一个太子下台并不足够构成其他势力插手此事的原因。
孙白娘若是想找势力,必得从皇子下手。只有皇子才是太子下台后最直接的利益受益者。孙白娘要找一位皇子作为依靠,那这个范围就被进一步的缩小。太子自然是不会,因为孙白娘的计划里,太子和孙慧儿都是祭品,而且是分成了两个不同方向的祭品。剩下的皇子之中,唯一能和太子一较高下的也就只有康王。剩下的皇子要么韬光养晦,要么闲散到底,总归没有一个会合孙白娘的心意。
康王是太子下台后最大的受益者,没有之一。
所以孙白娘如果选了势力作为自己的合作对象,这一方势力势必只能是康王了。
许锦言犹豫了一下说,“如果孙白娘已经和康王联系好了,那这件事可真就是有点难办了。”
张正瞪她一眼道:“难办?有什么可难办的。”
“康王怎么了,惹出事端,照样揍他。”他捏着她的手又加了几分力气。
他可还记得呢,康王对她有意,几次三番的撩拨于她,而她,拒绝的也不是多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