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锦言,你的名字里都嵌进了‘言’,又有什么能让你不敢言。
更何况,是思念他的这件事。
他恨不能日日夜夜都听她诉说思念,又怎么会让她未敢言。“这下可是信了我的话?”许锦言笑出了弯弯眼眸,眼眸里有着一闪一闪的光芒。
萧衡昭的手轻轻划过那叠纸第一页的‘思公子兮未敢言’,凤眸里的春意水光能瞬间融化千年的冰霜与冷雪。
“信倒是信了,但是我要你把这句话念给我听。”萧衡昭像是非常随意的说话,但是脸上还是有着不自然的感觉,红晕也没有消退。
许锦言故意继续逗萧衡昭道:“你真要我念,不怕自己的脸再红一些?”
瞧自家夫君那红了脸的模样,她算是知道他为什么总是那么爱引她羞涩,因为这羞涩的样子还真是好看,尤其是他,本就是人间难寻的俊美容颜,此刻容颜上又盛开了鲜妍的牡丹,夺目的让人真想捧着那张脸狠狠的亲上一口。
许锦言这么想了,行动比脑子快一步,也就这么做了。
许锦言凑了上去,在他的侧脸上飞快的亲了一口,吓得萧衡昭一愣,凤眸极惊讶的看着她,犹豫了半晌,红着脸的人迟迟疑疑的道了句,“登徒子……。”
许锦言坏笑,“登徒子?你是我夫君,我便是登徒子一些又怎么了。”
萧衡昭觉得今天的情况有点不太对,怎么红着脸的人变成了他,许锦言倒成了那个坏笑着的登徒子。他想将主动权夺回来,但刚一有行动就被某人用手阻止。
“不可以哦……我真的好累啦。我们快点睡好不好……。”她哀求的看着他,那双含着盈盈水光的琉璃双眸,直看的他心里怜惜之情大起。萧衡昭叹息一声,然后对许锦言认命般的道:“好,睡吧。”
许锦言瞬间如获大赦,立刻宽衣解带,推开了被褥,灵巧的钻了进去。萧衡昭也随之揭开被子,将只着了中衣的人揽入了怀里,她本想挣扎一下,因为她对他其实真的没什么信心,这床榻之事,他骗她已经骗的太多了。
萧衡昭却将她抱的极紧,不让她挣扎,“你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在我怀里挣扎会有什么后果吗?”
许锦言瞬间僵硬住了,她的确清楚,而且清楚的已经不能再清楚了。
她若是在他怀里一再扭动,他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狂性大……意识到了这一点,许锦言便乖乖留在了他的怀里,一动不动,闭上了眼睛,像是已经睡着了一样。
萧衡昭看她那模样便轻笑了几声,“傻瓜,真就怕成这样了。”
许锦言没敢说话,也没敢动。
萧衡昭将她又往怀里掖了掖,让她能够睡的舒服一些,他满足的慰叹了一声,随后也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萧衡昭唇角有着笑容,他明白了一件事,明白了为何之前那些日子总是噩梦连连,枕不安席。
只是因为她不在他的怀中。
一旦她回来了,他所有的惊恐忧思就全被她用最温柔的方式致住,使他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
这一夜是几个月来从来不曾有过的好梦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