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女人惨叫,疯狂挣扎,另外一个客人,是大腹便便的老板,在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不断淫笑着去抓她,我看得有些毛骨悚然。
“嘿!柚子,想听听里面在讲什么吗?”汪叔笑了笑,按住了墙壁上的一个按钮,对面的窃听器传来声音。
“老子是男人!你滚!给我滚!”
那个女人大吼着,疯狂反抗,拿粉红色枕头砸大胖老板,到处跑。
那老板的跑过去抱住,那粉拳粉腿砸在身上,反而让老板越发兴奋,大笑道:“果然这间店的质量不错,这装得还挺像的,这三千块花得值啊,反抗啊?哈哈哈,你继续反抗,你越反抗,我就越开心,越兴奋,等一会给你包个大红包。”
我看得发呆:你这个
“我到医院里还有一些地方,全省的跑,弄了一些刚刚死去的女孩尸体,强迫那些人渣夺魂,他们不是喜欢迫害女性吗?我就让他们当女人。”
汪叔关掉了声音,笑了笑,说:“知道我店里的生意为什么那么好?现在流行一种制服诱惑,我店里的这些妹子们很会演戏,反抗客人的情绪表现很真,很有张力能带给人一种新奇体验,能挑起人的征服欲。”
汪叔说:我以前看过心理学上说,人为什么喜欢这一点,是因为人对于任何一种生物的剧烈反抗,有一种征服欲,越挣扎,征服成功后就越有精神上的满足感,这也就是有很多人不去夜店,强行侵犯普通女人的原因,我这个店,能很好的解决这个犯罪率。
我彻底懵逼了。
这汪叔不愧是读书人,当个龟公都讲究心理学。
这能不反抗吗?这反抗肯定得很真实。
男人变成了一个女人,被带出来接客,换任何一个大老爷们,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一脸淫笑的靠近自己,都会崩溃,疯狂反抗。
汪叔说他给这些姑娘,都服用了一种慢性的药,让她们变得有气无力,肌肉软绵,会更有感觉,力气还不大,不至于抓伤客人。
汪叔嘿嘿的怪笑道:“我跟你讲——有个土豪,什么样的外围女都玩过了,他虽然很好色,不过次数多了,见到再美的女人也没有感觉,到了后来干脆就不行了,看到再美的美女躺在床上等他,也一点感觉都没有,这种作为男人的屈辱感,挫败感,你们能体会得到吗?”
我连忙摇头,体会不到,我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体会到。
汪叔说:“那个老板来我这里,体会了一把那些妹子的屈辱眼神,张牙舞爪的反抗,屈辱情绪十分的真实,不像是演出来的,就彻底迷上了这里的妹子,他又兴奋了,然后当十几年的老客户,隔三差五来这里征服妹子,在我这里,花了七八十万。”
这样的客户群体,还有很多。
很多有钱人什么女人都玩过了,对于他们来说长得再漂亮的外围女,也只是躺在床上僵硬的敷衍式的嗯嗯啊啊,像是一滩死肉,没有这里来得刺激和真实。
其实日子久了,一些老客户也就渐渐明白,这些女人都很诡异,其实都是男人变的。
不过,这重要吗?
不是很重要。
上流社会玩得很开,只要给够足够的反抗就行了,强按在床上,对方那种粉拳大长腿的反抗,那种可爱俏脸的羞红与不甘,巨大的屈辱,给他们感觉很刺激。
这绝对是正常女人身上体会不到的,或许只有拥有男性灵魂的女人,才能体会到那种美眸流转,含苞待放的羞辱美眸,可爱粉拳砸在身上的剧烈反抗,像是被强了一样。
汪叔就这样,收拢了很多的忠实老客户。
我和白小雪、安清正,听得是一阵的恶心,这汪叔的做法是十分的残忍,乃至令人发指。
汪叔说:你们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要被业火烧了吧?我这是有违伦常,把男人变成女人,也是那些男人每日活在屈辱中,对我日益积累的怨恨
“而这种事情,是我很早以前就开始做了,而我为什么会想到这样做,有这种启发呢,大概是晓巧上吊,那群男人,给我喂了烈性春药,堵在门口看着我的笑话那一会儿。”
汪叔笑了笑,说:“我说过,那一天发生了很恐怖的事情,但这恐怖的事情比你们想象得,更加恐怖。”
我呆了呆,难不成那一天,另有隐情?
汪叔说那天晓巧是穿着红衣服吊死的,其实变成了很凶的凶魂,那些男人强迫为自己出头的汪叔,侮辱自己的尸体,晓巧的冤魂就气得直接上了汪叔的身。
鬼上身,汪叔变得力大无穷,红着双眼,变成了武疯子,把堵在门口的几个肌肉大汉,打翻在地,成功扭转了局势。
不过,汪叔的药劲也上来了。
当时面红耳赤的,整层楼的妇女,女孩都围了过来,她们都知道,汪叔是整栋楼唯一的老好人,尊重她们,虽然很弱,整天很滑稽的被打得鼻青脸肿,却很固执的为她们出头。
这些面色惨白的姑娘都表示,可以用自己的身体为汪叔解决药性。
但汪叔是一个固执的人,他看着周围的娇弱姑娘们,眼神麻木,目光死灰,低吼了一句,指着地面上人仰马翻的肌肉大汉,“我不是这些人,绝不欺负弱者!不欺妇孺!”
他是十分偏激的人,执拗顽固,甚至到了让人难以理解的地步。
他其实已经开始浑身燥热,面红耳赤,这个药实在太烈,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只能红着脸,只能看向被打翻在地的肌肉大汉,硬着头皮猛然低吼了一句:
“欺负是弱势的女人算什么本事?我偏要欺负强者,只有娘炮才干娇弱的女生,是真男人,就该上男人,知难而上!”
然后文弱的汪叔,面红耳赤的扑了上去。
全部围着房间,站在走廊上晒衣服的妇女和姑娘,看着汪叔发狂的举动,瞬间震惊了,呆若木鸡。
没有人想到,一个如此懦弱,被一群大汉羞辱,打翻在楼梯口,在身上撒尿的文弱男人,他的内心是多么固执,宁死,也不在她们趴在身上泄欲。
他是一个执拗到偏激的人,他的底线,牢不可破。
他虽然弱小和滑稽,却或许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英雄,永不欺负弱者。
汪叔笑了笑,声音沙哑,心有余悸的说:“说实话,我可不是那种取向,我当时是很难受的,但我在他们身上体验到了征服强者的快感,他们被我压在身下,眼里的不可置信,崩溃,羞辱,让我内心感到了一股征服欲,打败强者的快感从那一刻的酣畅淋漓,让我瞬间明白一个道理——什么叫英雄,英雄就是保护一群弱者的人。“
“他从来不恃强凌弱,而是征服强者,保护弱者,哪怕强者再强,也要迎难而上,才是真男人!”
我忽然浑身震撼,脑袋空白一片。
因为我知道这一句话——不管各方面上的意义来说,都算是对的。
第五百七十二章 强者勋章
我一瞬间无言以对,脑袋满是震惊。
我觉得我的世界,被汪叔的凶狠给颠覆了,我没有想到文文弱弱的汪叔,能拥有这股恐怖的狠劲,汪叔真是一个凶人,真正的能人所不能。
汪叔说他当时的举动,尊重女性,像是壮士割腕,两肋插刀,完全征服了在场的所有姑娘。
当时的姑娘们,全部泪流满面,她们都知道,这是一个尊重她们,甚至不会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去羞辱她们的男人。
这个男人弱小,却刻板,执拗到了极限。
也因此,他这个手无缚鸡的男人才能带着那群姑娘,风风火火的,开始拉皮条,开始了一段闯荡城市的传奇人生。
不过,那一批姑娘过后,他闯出了很大的地位,他就没有再让那些女人去卖身了,而是让她们享清福。
用他的话来说,男人不应该去榨取弱者,而是选择挑战性的事情,他开始欺负强者。
而这些强者是谁?就是他们的同行,一些逼良为娼的恶霸,一些歹毒的社会团体,他第二批姑娘,就是眼前这类“女人”了。
“我的日子啊,不多了。”汪叔步伐蹒跚,佝偻着腰,颤颤巍巍,有些像是暮年的老者,带着我们在走廊看着周围的惨叫,一直向前走,像是在观看他的一生。
他停下,指着一个在干瘦男人身下,奋力挣扎的美妇气质姑娘,说:“这个原先是黄毛,干裸贷的,祸害了不少女性,我掌管的那一块地方,干这种活的,都被我弄来了,挺多的,这类人有反抗的能力,是硬茬子,够凶够狠,拿起刀子拼命,我费了很多工夫抓来,这种人才有征服欲,欺负强者,才是真的强者!”
我没有说话。
汪叔继续走,像是在带我们观赏他的成果,又指着一个房间里,说:“这个男人,仗着自己会花言巧语,骗了好几个女朋友,来给他卖身,给他打游戏挥霍,我也让他尝一尝这个滋味。”
汪叔带我们一路走。
他似乎记得这里的每一个女人,曾经作为男人对女人,做下的恶事。
这是对他们夺魂后,作为一个女人为期七年的惩罚与折磨。
“接下去,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我也说过了,我赚到的钱,基本上都捐出去了,我这个人要钱,觉得没有什么用,我是一个不太会享受的老古董。”汪叔苍白的笑了笑,似乎带着无力。
我沉默了许久。
汪叔,真是一段传奇,能人所不能。
光是真男人就该上男人,知男而上的那一段传奇故事,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对女性那么保护,那么硬气,讲义气,合该闯出那么大的地位,成为拉皮条的扛把子,被那些姑娘们信任。
而他的凶狠,也难怪遭了老天爷的报应。
他竟然把那些男人,统统弄成了女人,拉出了接客,简直又凶又残忍。
汪叔叹了一口气,说:“其实,后来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要做这个事儿呢?我是真的要保护女性吗?我当时为什么,要硬着头皮,不去接受那些姑娘的好意,去上那些男人?只是为了证明我很硬,很勇敢?是为了得到她们的信任?”
汪叔笑了笑,“都不是,我后来想明白了我根本不是为了她们,当时,是为了我自己。”
我说你帮助那些弱势女性,是为了自己?
汪叔点点头,笑着说:“从我当时经过走廊,看到那些在床上的女性,空洞绝望的看着门口,望着路过的我,我就知道——我也是她们,我们一样的卑微如尘土,任人欺凌羞辱,可怜又可叹命运的残忍便在于此,弱者被欺凌不会得到补偿,反而会因为被剥夺后的残缺,而被剥夺更多。”
“这是一个死循环,弱者越弱,强者越强。”
汪叔咧嘴,忽然张狂的哈哈大笑,猛地扭头看着我们:“我从那一刻起,我就明白,没有人会去选择帮助弱者,唯有弱者自我救赎,所以我当时被鬼上身,一个人打翻了那么多壮汉,那种弱者打败强者的感觉,太他妈的爽了!我当时才知道,原来去战胜一个强者,是多么的有成就感。”
我沉默着,一直没有没有说话,默默让汪叔带我参观。
“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我便不会反抗黑暗。”汪叔大声说:“那一刻,我的脑袋里才强烈的冒出了一个念头!”
我问汪叔什么念头。
汪叔咧嘴一笑,这个执拗的读书人,也爆了一句粗口:“从今以后!谁敢再在我头上撒尿!我就特么直接骑上去,直接干死他!”
我面容一滞。
哈哈哈哈!
汪叔猛地笑得嚣张,张狂,响彻整个走廊。
我默然,现在汪叔给我气质,既有教书先生的儒雅,也有黑道大佬的邪性和霸道。
他当年带着一群弱小的女人反抗,到了今天,从一个被人骑在头上撒尿的弱者,蜕变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强者,值得敬佩,这种大佬,真是可以把他的经历,写成一本书。
汪叔说到这,指着远处的一个空房间里,有一个美貌的娇滴滴可爱女人,穿着黑丝,卷缩在角落里。
汪叔说:“这个人很凶,我曾经的大敌,干高利贷的头头,一米九几的刀疤大汉,手下的马仔十分的多,三十多人,人也够狠,在我们市里的几个大学里,做了很大的校园贷,和我斗了好几年,我当时最危险的时候,出了一场车祸,是他给撞的,我死了两个亲信,我坐在后驾驶座上没死,也缝了一百多针,不过,我后来还是赢了,我成功干倒了他!”
汪叔一边说,一边打开门,走了进去。
他宽衣解带,引起了那个娇滴滴的姑娘,疯狂挣扎反抗,在我们众目睽睽下,他开始把人强按起来,办事。
这
我和安清正、白小雪瞬间都彻底惊呆了。
白小雪看得高冷的俏脸一下填满红晕,扭过头去,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脖子红了一片,冷冷的道:“这个汪叔的一生,可真是够离奇的。”
我也有些脸红,这汪叔太张狂了。
这汪叔对我说,他没有上过自己手下的任何一个姑娘,这话是没有错。
因为他手上根本没有姑娘,他上的,都是披着女人皮的男人,都是当年在他成长路上,手下撂倒的一个个强者,他能走到今天,脚下踩着无数强者的尸骨路,干这一种强者,才有意思。
我额头冒着冷汗,说:“真是惨,这些人,一个个成为汪叔的手下败将,要接受这种惩罚,战败了,被汪叔珍藏起来,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