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早上,我做了几单生意。
忙到了中午的时候,刘白茜就已经开着车等着我了。
我招呼上了白小雪,她也对这个自立的女老板挺有好感的,咱们然后一起去纺织厂参谋参谋,看看是什么情况。
要说我们的业务范围,越来越广了,基本都在隔壁几个市里出活,来找我的,也有挺多附近市里、县里的。
在车上,我问白小雪:“我觉得这个玩意挺有意思的,搞不好,对我们来说还是一个机遇,搞不好能拿织女的手艺,对我们两家有些帮助,最起码……帮绣娘是没有问题的嘛。”
“难。”
白小雪摇头说:失传了几千年的东西,现在见到了,估计也只是一些粗浅的皮毛,趁机瞻仰一下古人的智慧倒是可以。
我笑了笑,反而挺轻松的:反正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对这个活儿挺感兴趣的。
两个多钟后,我们来到县里。
这县在大山里,一路上的高速路,都是比较险峻的青色大山,县里挺多人养蚕的,种植桑叶的农户。
刘白茜带我们停在几户农家看看,研究了一下养蚕的地方,满地桑叶,蠕动的蚕宝宝,白白胖胖,总觉得有些恶心,密集恐惧症犯了。
接着,我们被带到了厂里。
这厂挺小的,有男工和女工,底薪一千八,计件拿薪资,做得越多,拿的抽成越多。
她带我们参观了一圈,和一些员工打了招呼,我们让刘白茜自己去忙,我们自己到处看看。
结果,我们转了一圈,我和白小雪一边走一边聊,路过一个工作间里,听到两个男工在讨论着,“嘿,要说咱们老板那个屁股,那胸,玩得真是爽啊。”
意淫自己老板的?
我听得心中一愣,忍不住停下脚步,这背后里嘀咕自己老板,评头论足,这人品可真不太好。
“那不是?”
另外一个人嘿嘿怪笑道:“她在床上那个*,真是没谁了,前天晚上,我把她搞得精疲力尽的,还好我早早的在钱包里,藏了两粒伟哥,不然真就不行了,对了,一个星期前,你也搞了,你戴套子没有?”
另外一个人十分猥琐的笑起来,“戴个屁呀,等老子努力把她搞怀孕了,生了孩子,那么大个厂子,美人和钱财,以后都是我的了。”
我听得这些污秽之言,顿时怒火中烧。
刘白茜之前就给我说过,她在县里的名声不太好,她一个单身,很多男人造谣她,背地里诋毁她是*……
想不到连厂里的男工,都那么猥琐,流言蜚语漫天飞。
我面色一沉,扭头对白小雪说:“他们讲得那么真实,只怕这厂里的男工,背地里偷偷给她下药迷晕了,是真的趁着刘白茜不知道,把她给……”
白小雪认真的想了想,说:我觉得不是,因为刘白茜跟我说过,晚上不在厂里,一般下班就回去了,怎么可能晚上在厂里,能给他们占便宜?
我想也是。
但里面的两个男工,一边干活,一边讨论着,越发猥琐的淫笑起来,嘴里都说今晚轮到谁,该怎么一个姿势,怎么样才爽。
我被恶心坏了,这都那么意淫自己的老板啊?
白小雪更是面色彻底冰冷了下来,慢慢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们是谁?”那个猥琐的男工贪婪的看着白小雪,“美女,你谁啊?”
“老谭,那是老板带来参观的客人。”另外一个男人拉了拉她。
“客人呀。”那个老谭听了,越发激动了,淫笑说:那美女,你晚上也过来,给我们男员工发福利不?给我们玩起劲了,我们干活能更加卖力。
嘭!
我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把话放干净点。”
“你们打人!!老子要报警!”那个老谭抱着肚子弯腰痛苦的蹲下来,另外那个员工面色发白的看着我们。
“说说吧,什么老板?我们全都听到了。”我搬起几张凳子,给几个人坐下来,看着那个面色发白的员工,“叫什么?”
“老毕,叫我老毕就行。”那老毕连忙软了下来,
我抽了抽鼻子,说:那晚上,你们老板是怎么回事?你们给她下药了,有你们的啊?刚刚那话我已经录下来了,就你们还报警,我马上报警你们信不信?
“不是啊!冤枉我们了啊,是老板自己主动过来,犒劳我们这些员工的,用她的身体……”老毕立马慌了,低声说:“我们谁是优秀员工,我们每天谁活做得最多,她就给我们一个奖赏,别看她那样,其实,她背地里骚着呢,她鼓励了员工的勤奋,她自己也爽了,一举两得啊这是。”
啊?
刘白茜自己主动献身的?
我觉得不像,她给我的感觉特别害羞,之前都遮遮掩掩,特别保守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每日优秀员工”,进行这样的奖励?
并且她晚上不都下班了吗?
那晚上,在厂里的这个刘白茜是谁?
白小雪也听到了异常,坐下来,“那她每天晚上,都来犒劳你们吗?”
第七百五十九章 狼性竞争
“对的,对的。”老毕抹着冷汗,连忙说:这是她自愿的,不是我们下药,我们哪敢啊,那是犯法的。
我听得彻底奇怪了。
传言刘白茜放荡,原来真不是空穴来风。
是每天晚上,刘白茜下班后,另外一个“刘白茜”每天晚上过来,用自己的身体犒赏每天的最佳员工。
“这她爽,我们也爽嘛,让厂里,充斥一股‘勤奋’的企业文化,充满拼搏的精神,争每日的最佳员工。”
老毕连忙说:“我们大家都说,她单身,是因为*太强了,一般男人都满足不了她,所以她才把我们整个厂的男工当成后宫,每天‘抽牌’来临幸我们。”
他说纺织厂里,一般女工比较多,但这里不同,年轻力壮的男工最多,女工只有那么两三个,背地里都知道这个事情。
她们都偷偷骂刘白茜是一个*,这县里的谣言,都是她们传出去的。
他们这些男员工,保密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谣传出去?
他们甚至还威胁了那几个女工,不然她们说出去,才保住了这里的秘密,保住了自己老板的“名声”,免得老板不犒劳他们了。
“老实讲,我们厂里的员工都蓄足了力干活,我们都讲,她在选夫呢,哪一个活儿好,那方面持久,会十八般武艺的,我们谁伺候好了她,让她满意了,或者让她怀孕,我们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娶了她,那么大个厂子,人财两得!”
我听得离奇。
还有这种事情?
他给我说,厂里的员工狂热到了什么程度。
有人天天晚上,回去刻苦研究这方面的技巧,活儿都快有电影里男优的水准了,就是为了讨好她,等轮到自己最佳员工的时候,卖力伺候好她。
有人本来挺喜欢去做大保健的,不过也戒掉了。
发愤图强,强身健体,就是为了等那一天,自己争得最佳员工的时候,把全部的精力倾泻在自己老板身上,让她怀孕。
“这得多狂热啊?”我忍不住说。
“对,要说这些人,都狂热到个什么劲儿?”
老毕叹看一口气,默默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这一个个啊……都跟不要命了一样的工作,像是疯狗,每天疯狂干活,一天在流水线上忙十一个小时,就是为了争一个‘每日最佳员工’,他们都生怕其他人得逞,讨得老板的欢心,成为她的老公。”
我说:厂里不许抽烟。
老毕一愣,默默把烟掐掉,“我和老谭呢,在这里偷懒……是因为他们把我们的活都干了,不干活也没有事,就觉得抢不过他们了……我们觉得也比较累,就不去争这个了,也有老婆孩子,就趁着每个月拼命几天,争一下每日最佳员工,日那么漂亮的成功女人,那种身段……真就不像是家里肚腩都比我大的黄脸婆,那种女人叫女人嘛?这才叫女人嘛,能体验那种神仙的感觉,就满足了。”
我眯了眯眼睛,说:你们不勤奋,也能争到‘每日最佳员工’?
老毕摇头笑了笑,一副很洒脱的样子,露出一口黄牙,“你知道他们有多勤奋吗?每天的最佳员工,基本上的标准都是不停不歇,疯狂在流水线上干十多个小时,一般人的身体哪吃得消啊?坚持一两天就不行了,等他们累了,我们也偶尔发愤图强一次,每个月拼命一两天,尝尝咱们老板的美味,嘿嘿嘿……那大屁股、那妩媚的身段,疯狂的摇起来,那种大美人,浪得没边了。”
我顿时彻底懵逼。
那么狂热?
怪不得我说,之前就觉得有些奇怪。
整个纺织厂的流水线上员工,一个个也不聊天,不划水,每一个人眼里充斥着一股冲劲,朝气蓬勃的气息。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刘白茜这个女强人,管理得很好,很有手腕,把厂里治理得井井有条,企业文化,厂里的员工十分的充满“狼性”。
结果,是因为这种独特的企业文化,还真的蛮有朝气的……厂里的办事效率才那么的高。
想不到还有这种奇怪的管理企业模式,效率真的够高的。
白小雪说:“我一开始,就觉得有些奇怪了,刘白茜的性格有些腼腆,害羞,虽然很聪明,也有才能,但不是做领导人的料,她对员工没有威严,不够杀伐果断,雷厉风行,怎么会把厂子开得那么大呢?原来是这样,这种管理员工的手段。”
我摸了摸鼻子:
其实整个厂里的男工,那么狂热,那么蓄力……给我一种熟悉的既视感。
就像是以往鬼崇,吸人阳气一样。
可能晚上……
那个披着刘白茜外貌的,不是人,是某种脏东西?
我问老毕,“晚上的时候,你们老板下班后,什么时候会再回来,给你们犒赏这个‘每日最佳员工’呢?”
“大概十二点半的时候。”
老毕说:“我们厂里,和其他厂不同,效率十分的高,竞争力很强,所以没有夜班,白天就把全部的活干完了,十二点半,是下班的时候,评选出一个最佳员工,然后老板把人带进了办公室里。”
“并且这个事情,大家都是默不作声的,老板对我们说,白天的时候,绝对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白天给她聊这个事情,再也不能竞争‘每日最佳员工’了,我们大家都能理解,将心比心嘛,我们厂里的一些男工,也是有家室的人,这事情大家默不作声,她爽,我们也爽……为迷乱的夜晚,添加那么一点*。”
我觉得越听越诡异。
所以,白天的刘白茜,都不知道自己晚上,会来犒赏员工的事情?
怪不得她只是疑惑自己,名声为什么那么臭……
我又问老毕:那你们老板五点多下班后,是谁在管这个厂子?
“是杨亦群,杨主任!刘白茜守白班,他守夜班。”
老毕说完了这些东西,问我们能不能把录音删掉,会引起很多误会,他们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传出去,名声就毁了。
我想了想,说:没问题,录音给你们删除了。
“谢谢,谢谢。”老毕连忙说。
我们一头雾水,出了这个工作间,又在纺织厂里的流水线上转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