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害怕,抱抱我

    这场观影对于宁言来说,完全就是观察夏一语到底会尖叫多少次的体验。从未看过恐怖电影的小少爷被吓得呜呜哭着往他怀里钻,看到阿蕾莎被严重烧伤时更是哭的眼睛都肿了起来。宁言不得不再次询问他需不需要缓一会,但夏一语依旧坚定地拒绝了。就在宁言看着夏一语已经尽量尝试着不被那些怪物惊吓到的时候,夏一语再次为被活活烧死的女警察大哭起来。
    “他们怎么——这么坏啊——!!”
    夏一语真情实感,哭的撕心裂肺,以至于最后看到母亲带着女儿离开时的画面还在抽泣。电影结束,宁言感觉自己胸前的衣服已经完全被小少爷的鼻涕眼泪和口水浸湿了。
    “这么害怕吗?”他打开灯,哭笑不得地收起投影仪和电脑。小少爷还蜷缩在沙发里一抽一抽的,但沙拉碗好歹空了……尽管后面基本上是宁言自己在吃。
    “呜……”夏一语哭着抹眼泪,“怎么会有做母亲的那么狠心,把自己的孩子送去烧……而且那个女警察……死的好惨啊……呜……”
    “看不出来你这么有正义感。”宁言笑了笑,拍拍他的后背,“刷牙洗脸睡觉吧,别哭了。”
    “嗯……”
    夏一语带着浓重的鼻音,拖着沉重的脚步上楼。宁言收拾好东西,关上灯也走上楼去。看着夏一语一边哭一边刷牙,他都在担心夏一语会不会把牙膏沫吸到气管里呛到。眼看着小少爷哭唧唧地对自己说了晚安,回到房间,宁言也安下心,把门一关就开始看文献,顺便继续跑程序进行debug测试。
    一时间,房间中很快只剩下了机箱运转发出的风扇的嗡鸣。就在宁言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文献时,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
    得,想也不用想,小少爷吓得睡不着觉了。
    宁言打开房门,全开的灯光刺得门口的小青年眯起眼睛。他抱着被子和枕头,眼睛还有些红肿,拿着手机,可怜巴巴地看着宁言。
    “睡不着?”宁言扶着门框,好像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明知故问。
    “嗯。”夏一语点了点头。
    “被吓到了?”
    “没……”夏一语还想嘴硬,但又犹豫着点了点头,“嗯……有点。”
    宁言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电子表。让他去休息的时间是晚上十点,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这孩子估计是翻来覆去在床上烙饼烙了四个小时,最后实在没办法才找到了自己这里。
    “那你去床上睡吧。”宁言抬手关掉了房间的日光灯,只留下桌上的台灯,指了指自己的床,“自己的被子放回去,盖我的,我还有东西要看。”
    夏一语如蒙大赦,忙不迭小跑着把被子放回自己房间里,像是怕有怪物追他一样窜回宁言的房间,还贴心关上门。宁言戴着眼镜,穿着居家服,在台灯下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文献。
    他时不时低下头,在纸上写写画画,或者打开编程软件,修改或者添加词句。夏一语缩进被子里,枕着自己的枕头,看着背对着床铺的宁言。
    过了一会,他悄悄地挪了挪,枕在了宁言的枕头上。被属于宁言的气息完全包裹,他又开始昏昏欲睡,可是闭上眼却总是电影里的那些怪物在眼前闪来闪去。一直到宁言看完文献,起身活动了一下嘎嘣作响的身体时,夏一语都还抵抗着困倦,睁大眼睛看着宁言。
    “你明天不上课?”
    看到夏一语还没有睡,宁言皱起眉:“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怕的?”
    “……我不敢闭眼……”夏一语缩进被子,只露出了他那双红肿的眼睛,“一闭眼……就好像能看到那些怪物……”
    “那都是电影,假的。”宁言左右活动了一下身体,约摸自己今天的工作也差不多了,喝了点水就准备去洗脸刷牙。他刚走到门口,又看向夏一语。突然,他对着床上的小孩露出个有点玩味的笑容。
    “明天你几点的课?”
    “十一点的。”夏一语脸有点红,看着突然笑的一肚子坏水的宁言。宁言没再多说,过了一会回到房间里,掀开被子,枕在了夏一语的枕头上。软趴趴的枕头让他有些不适应——他这才反应过来夏一语抢了自己的枕头。
    有力的手臂环住夏一语;宁言觉得有点不对,掀开被子一看,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被窝里脱掉了睡衣,就剩下个内裤,光溜溜地躺在自己被窝里。
    “这是害怕?”宁言挑眉看他。
    面对宁言的质疑,夏一语结结巴巴地摇头:“……是真的害怕……就是……”
    宁言一声冷笑:“小贱狗欠操了?”
    夏一语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一样,可是下一秒宁言又恢复了刚才有些坏的笑意,把主动脱得光溜溜的小狗搂在怀里,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娇气,”他评价道,“我以前调教过的女M都一个比一个强,你一个男的怎么这么娇气,还怕鬼片?”
    夏一语被这句话刺激的心里泛酸,又有些委屈:“男的就不能感觉害怕吗?”
    “还顶嘴。”
    宁言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他的面颊,让他躺在自己怀里,继续调笑地说:“那都是假的,害怕什么?”
    “就是,害怕……”
    娇气的小狗缩到主人怀里,倾听着主人的心跳,轻声说:“就是……那些人好坏。”
    “那也是故事,是假的。”宁言揉着他的头发。
    “但是……”夏一语在他怀中缓慢地眨着眼,睫毛扫在宁言的胸口前,“想抢劫我的那些人,也是坏人。”
    宁言没想到夏一语会想到这里,抚摸的动作都停了一瞬。
    “以后注意就行,”他安抚着说,“别想了。”
    他还能感觉到夏一语的眼睛在一眨一眨得,睫毛瘙痒着他的胸口,让他的心脏都感觉到一阵酥麻。
    “但我还是睡不着。”夏一语蜷缩在宁言的怀里,汲取着主人的温暖,“宁哥,社会上是不是……还是坏人比较多?”
    “那是小概率事件。”宁言不愿意他想这么多,只想让他快点睡觉,“我呢,你刚来我就欺负你,我也是坏人?”
    “宁哥没欺负我。”
    夏一语的声音像是带着细小的电流,随着吹息,让宁言的呼吸不由得屏住。
    “宁哥是主人。”
    小狗抬起头,正对上宁言的目光,非常认真地说:“我是自愿的……我……我想当宁哥的狗。”
    他说的无比真诚,以至于宁言一瞬间开始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是不是在什么时候给这个小孩灌输了什么不该灌输的概念,以至于他认为维持这样一种关系是健康的,正常的?就连BDSM圈里的老玩家都不会认为这种危险的性虐游戏是一种健康的关系,这只是一种各取所需,通过抛弃尊严或者是施加支配来达到解压目的的一种手段。诚然有很多partner也建立了长久的信任的联系,但那也并不是因为性与虐,而是因为更深远长久的互相理解。
    夏一语,一个南方老板家里被宠爱的幼子,几乎像是白纸一样的孩子,为什么会这么信任自己,甘愿把自己物化,做另外一个人的狗?
    “……不行吗?”
    察觉到宁言沉默的古怪,夏一语很快低下头,快速眨了眨眼,还是小心翼翼地依偎在宁言身边:“我……宁哥教了我很多,所以宁哥不是坏人,是主人。”
    “也会有其他人教你的。”宁言一声叹息,“别想了,睡吧,你明早还要上课。”
    察觉到宁言隐晦的拒绝,夏一语的身体轻颤一下。随即,他突然消失在了宁言的臂弯里,整个人没入了被子中。
    “夏一语?”
    宁言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拉扯下去,紧接着,自己的性器被一双手握住,开始抚摸套弄起来。他一瞬间就知道了夏一语要干什么,直接掀开被子坐起身:“小贱狗,你敢!”
    可是这一次,小狗没有因为他的呵斥而停下。他抚摸着在刺激下已经半勃起的宁言的性器,贴近唇边,眼神迷离地看着宁言。
    “主人……”他喃喃地说,“我……我害怕。可以……可以允许小贱狗……吃主人的……肉棒吗?小贱狗会……让主人舒服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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