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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所有人都重生了 第26节

    宁彦海脸色一白,惊恐地朝着老夫人看了过去。
    老夫人怒斥:“你这是在逼我?!”
    “娘,我不是在逼你,我是在给你了选择。”宁彦亭轻声道:“是和和气气的分家,还是三弟的前途,该选哪个,都看您的选择。”
    可这连个选择,选来选去不都是要分家?!
    老夫人剧烈的呼吸着,忽然两眼一翻,径直昏了过去。
    “老夫人!”
    二房三房所有人连忙朝着老夫人扑了过去。
    宁彦亭却是没有理,只对众人道:“你们好好想想吧。”
    众人惊慌转头,却只看见大房三人离开的背影。
    宁暖踏出门之前,忽地回过头来,看了宁晴一眼,她和宁晴的视线对上,勾起唇角对着宁晴笑了笑,复又转回头去,跟着宁母走了。
    宁晴一脸惊恐地看着她的背影,她愣了半天,才惊慌地看向二夫人:“娘……”
    二夫人满心满眼都是刚才要分家的事情,又有老夫人昏倒在前,哪里还顾得着她,连忙道:“有事回去再说。”
    宁晴只好将自己的惊恐咽回到了肚子里。
    她在心中不住地想:宁暖刚才是什么意思?
    宁暖想要做什么?该不会是想要借此报复她了吧?
    ……
    宁朗今日回家前,特地去找了自己的朋友,狠狠地揍了一顿出了气,拆穿了杏儿的事情,也顺便和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都闹掰了。他与那人打起来的时候,他的那些朋友非但没有帮他的忙,还劝他停手,宁朗气得不行,也总算是看清了这些狐朋狗友的真面目,一怒之下,就全都断绝了关系。
    他心情沉重的回到了家中,进了大门以后,就直接去找妹妹,想要让她安慰自己一番。
    宁朗走到宁暖屋前,推开门便道:“阿暖,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看清眼前的场景以后,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只见屋中所有人都喜气洋洋的,丫鬟们还翻箱倒柜地找着东西,就连宁暖也在镜子面前戴着新首饰,不像是平常在安静看书。
    “阿、阿暖?”宁朗所有的沉重都没了,心中只剩下纳闷:“这是怎么了?”
    “哥哥,你回来了。”宁暖高兴地道:“我有个好消息要和你说。”
    “什么好消息?”
    宁暖将他拉进了屋子里,压低声音道:“我们要分家了。”
    宁朗:“……”
    宁朗:“啥?!”
    他就去了趟书院,打了个人,怎么回来就分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傻哥哥:【一脸懵逼.jpg】
    第29章
    宁朗很是吃了一惊,只是宁暖也不是要与他商量,只是告知他这个消息而已。和他说完了这件事情,宁暖便喜滋滋地继续去试自己的新首饰。
    宁朗呆愣在原地,愣了大半天,他才反应过来,急忙去问宁暖:“这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分家了呢?是谁同你说的?千真万确?你不是在唬我?阿暖,你与哥哥好好说说,莫不是在和哥哥开玩笑吧?”
    “哥哥若是不信,不如去问娘亲,看娘是如何与你说的。”宁暖想了想,又提醒道:“只是这事还没有定下,哥哥可千万别和其他人说,要将这件事情好好瞒着,等分家分完了,你才能和其他人说。”
    宁朗愣愣地应了下来。
    他挠挠头,纳闷道:“我不过是出门了一天,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哥哥才是,今天怎么回来这么的晚?”宁暖问:“平日里书院下了学,你回来的应该是比爹爹早才是,今天爹爹都回来了,我们还与其他人说完了话,哥哥这才回来。”
    “我……”宁朗挠了挠头,压低声音道:“我去打人了。”
    “什么?”
    宁朗不好意思将自己被朋友和杏儿骗了的事情说给她听,因此也只是含糊的道:“就是教训了几个人……阿暖,我与那些朋友都不会有来往了。”
    宁暖闻言一喜:“真的?”
    宁朗:“……”
    宁朗郁郁道:“阿暖,你为何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我早就想说了,哥哥的那些朋友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哥哥喜欢与他们待在一块儿,哥哥喜欢,我也不好说什么。如今哥哥总算是和那些朋友断了来往,我自然是为哥哥高兴的。”宁暖欣喜地说:“哥哥可要记住今天的事,以后若是那些人再来找哥哥和好,哥哥可千万不要答应,像娘说的那样,专心读书考取功名才是正经事。”
    宁朗很失落,他的朋友挺多,可都是今天才断交的狐朋狗友,没了那些朋友,书院里他也没什么走得很近的人。宁朗习惯了和自己的朋友热热闹闹的,忽地身边没了人,很是不习惯。
    “再说了,哥哥不是还有安王吗?”
    “安王?”
    “难道安王不是哥哥的朋友?”
    宁朗顿时又振作了起来,满脸喜意地说:“阿暖说的对,我去找安王就是了。”
    宁暖:“……”
    不知为何,宁暖忽然忍不住在心中有些同情安王。
    ……
    分家的事情很快就决定好了。
    大房这边捏着宁彦海的把柄,再加上宁彦亭说得决绝,若是不答应分家,就一定会去官府报官。虽然宁彦亭没有说,宁彦海也含含糊糊的的,可老夫人也猜的出来,这事情要是真的捅了出去,只会对自己的小儿子不利。为了小儿子的前途着想,她也只能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宁彦亭的要求。
    第二日,老夫人便将宗族的长辈叫了过来,出面主持分家的事情。
    宁彦亭是嫡长子,家主之位自然也落到了他的头上。三兄弟都是老夫人亲生的,老太爷在世时,也没有留下庶子庶女,公中所有财产都均分到了三房手中。众人也还是住在宁府,并非众人没有其他的院子,只是依着宁彦文和宁彦海的想法,如今宁彦亭只是一时被伤透了心,等到以后他们再说几句好话,自然又会和从前那样巴巴地讨好他们。若是住的远了,岂不是不好占便宜?
    宁彦亭和宁母都没有说什么,只是依着宁母的意思,另起墙将三房隔开,以后三房各过各的日子,除了逢年过节需要走动,不会再有干系。
    至于老夫人,按照礼制,也被宁彦亭接了过来。
    老夫人沉着脸,很是不情愿。
    宁彦亭却是不在意,口中便道:“若是娘不喜欢和我住在一块儿,不如就和二弟一块儿住,我与三弟每月给二弟送去银子,娘若是不喜欢和二弟住,那就和三弟住,一切都听娘的意见。”
    宁彦文和宁彦海听完,顿时心头一紧。
    可老夫人却是心动的很。
    三个儿子,她唯独不喜欢的就是大儿子,以后三个儿子各过各的,她每天得和大儿子一家朝夕相处,见到的是自己看不顺眼的江云兰,自己不喜欢的宁朗和宁暖,与其如此,倒不如真按照宁彦亭说的,与另外两个儿子一块儿过。
    老夫人在心中权衡再三,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另外两个儿子哪有宁彦亭高?
    若是跟着大房过,她走出去,那就是三品官员的母亲,风光的很。
    再说了,若是她跟着大房住,她也能将大房的一切都摸得清清楚楚,若是有什么好的,自然也能补贴一下另外两个儿子。老夫人戏中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她心中道:不过是分了家,难道宁彦亭还敢不听她的话不成?
    这事情就这么定了。
    在族中长辈的主持之下,宁府三个兄弟正式分了家。
    前脚刚分了家,宁母便立刻去联系泥瓦工,当天就拉了石砖过来,火急火燎地砌墙,看这架势,分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与他们分开。
    老夫人脸色阴沉不已,当她看到大房一家搬回到了主院后,更是觉得心中不舒坦。
    主院一直都是家主住的地方,只是在前些年,宁彦文找借口说自己的院子住的不舒坦,老夫人再好言说了几句,宁彦亭便主动巴巴地将自己的院子让了出来,大房一家也搬到了其他院子,如今总算是搬回来了。
    宁母从二夫人手中接过账簿的时候,只觉得心中舒坦的不得了。
    她昂起下巴,高傲地冲着二夫人道:“二弟妹拿走的那些东西,可别忘了还回来,那都是公中的东西,可不是二弟妹的私房。”
    二夫人脸色很是难看。
    要怪就怪她之前仗着拿了管家权,心中得意的不行,只以为江云兰从此会被她踩在脚底,连账目也没有及时抹平,到现在一分家,说是家产均分,却是让二房三房乖乖地从口袋里拿东西,送给大房去。
    二夫人得意了这么多年,如今宁母忽然翻身,她只感觉脸上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个巴掌一般难过。
    宁母还道:“若是二弟妹觉得不方便,我也可以叫下人过去,帮着二弟妹一块儿将东西拉回来。这初次管家,我可不像二弟妹那般经验丰富,还得从头到尾好好理一理,还请二弟妹动作快些,省的我也做出一笔糊涂账。”
    二夫人险些气厥过去。
    宁母得意地昂头,也没忘记和三夫人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分完家后,自然还有许多事情忙碌,这些事情都由宁彦亭和宁母揽了过去,宁暖和宁朗却是闲了下来。
    一有空闲,宁暖也总算是可以处理自己的事情。
    她花银子去买了一幅名家画作,仔细包好以后,交到了宁朗的手中。
    宁朗纳闷不已:“阿暖,你给我这个做什么?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性子,娘让我认真念书也就罢了,这字我还认识,画我却是看不懂的。”
    宁暖白了他一眼:“这样不是给哥哥的。”
    “不是给我的?”宁朗好奇:“那是给谁的?”
    “这是要让哥哥给安王殿下的。”宁暖说:“安王殿下帮了哥哥这么大的忙,难道哥哥就没有仔细感谢他?”
    “谁说没有?我谢了,我特地去排了好久的队,买了杏春楼上好的酒,特地送给他当做谢礼。”宁朗得意地说:“这哪用得着你说,你哥哥我早就已经想到了。”
    “除了酒,就没有了?”
    “没有了。”
    宁暖迟疑:“那安王殿下……是如何说的?”
    提到这个,宁朗就有些郁闷。
    那天他提着酒上门去,刚开始安王还高高兴兴,听到他拿酒当谢礼以后,直接翻了个白眼,将他轰出了门去。最后连酒都没有到安王的手中,他找了个地方坐下,自己一个人喝了。
    宁暖一看他这幅模样,就立刻猜了出来。
    “安王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哥哥就拿一壶酒对付了?”宁暖哭笑不得:“安王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是王爷,什么珍琼佳酿没有喝过?呐看得上杏春楼的酒?再说了,杏春楼的酒虽然出名,却也不算顶级,哥哥平时稀罕,安王殿下却是不稀罕的。”
    宁朗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他没有给我好脸色。”
    要知道,那天安王可是特地豁出去了脸皮,陪着他爬了墙头,好在没有什么人看见,不然安王的名声也要彻底毁了。他平日里与自己曾经的那些朋友待在一块儿,那些人不是什么高门贵子,杏春楼的酒对他们来说是稀罕,宁朗一时转不过弯来,却也将安王当做了和他们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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