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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指一算你必遭大难[穿书] 第3节

    他万万没想到,颜倾竟然带他去街边开了一辆共享单车,然后对他说,“骑着走吧!我坐后面,知道你现在穷,所以帮你省点钱。”
    乍一听,这出发点是好的,可现实太骨感。那医院距离房产中介足足有十八公里!
    第3章 和你有一腿的保安吗?
    看着理所当然坐在单车后面的颜倾,祝烊强行让自己激动的情绪稳定下来,仔细和她解释。
    “这个真不省钱。共享单车按公里数收费,十八公里好几块钱呢,还不如咱们坐公交车去,而且现在天也挺凉的。”祝烊疯狂暗示,这种天骑共享单车,别说他这个骑车的,就是颜倾坐车也受不了!
    幸好的是,颜倾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没有反驳的意思,直接从单车上下来了。
    祝烊看着,悄悄松了口气。
    然而,他这口气还没完全下去,就被颜倾紧接着那句话怼了一脸。
    “不用多解释,不就是你不行嘛~”颜倾顺手把app上借车信息取消,嫌弃的看了祝烊一眼。
    “小朋友,体力不好还得多锻炼,就十分钟真男人可还行。”
    什么叫就十分钟真男人?这是在骂他吧!祝烊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半天出不去。
    然而颜倾后面又接了一句,“好了,别在意,长大就好了。”
    神特么长大了就好!祝烊的脑袋嗡的一声就炸了,很想现在就掏出来让颜倾知道他有多大!
    可偏偏颜倾自顾自的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并且打开车门招呼他上车,祝烊只能打住。毕竟他一个男人总不能当街耍流氓!
    不,不仅是当街,私下里也不行。祝烊咬牙切齿的在心里不停告诫自己,颜倾是姑娘,是姑娘,是姑娘。
    就这么的,两人一起上了出租车。凑巧的是,不管是颜倾还是祝烊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出租车后座。
    路上,颜倾和祝烊简单了解了一下他家的具体情况,听完了之后觉得很古怪。
    “你的意思是说你家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倒霉了,但一直到前几天你父亲都还是好好的,直到吃了符纸才突然病重?”
    “对,虽然查出来是癌症,可我一直觉得是中毒。”提到父亲,祝烊的心情又低落了许多,“当然,我也知道很多癌症患者都是发现了就晚期,但是我父亲之前身体一直特别好,没有任何过往病史,甚至三个月之前的例行体检都还没有任何异样。怎么可能朝夕之间就得了癌症?”
    “给你符纸的大仙又是怎么来的?你父亲病了你们就没有去查?”
    “查了,可当时吃符纸的不只是我爸,还有我妈和我大姨。喝的都是同一碗水,可偏偏只有我父亲病了。另外,这个大仙就是我大姨给介绍的,所以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特殊交易我就不知道了。”
    提到这个亲戚,祝烊心里就窝火。他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但是现在情况特殊他也顾不上别的。就像颜倾说的那样,他说的越仔细,颜倾就越容易从蛛丝马迹当中查到线索。所以他连带着把昨天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所以真的很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可能真的要出事。”再次郑重的感谢了颜倾,祝烊话赶话说到这,突然想起另外一个事儿,“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末班车会出事的?”
    祝烊是真的很好奇,颜倾也没卖关子。
    “你的面向。”他指了指祝烊,“你下颌有赤黑气出现,印堂又染晦气,定然是会遇见偷盗或抢劫,再加上你眉梢散乱,代表兄弟不睦。可偏偏你是和你表哥一起来的,你表哥又面露凶相,所以我才肯定你昨天晚上要出事。不叫你别做末班车,是你手腕上的金镶玉,五行土在中间,双脚离地就危险。可不就是坐上车就离开地面了?”
    “听着好玄。”祝烊懵住了。他原本是不相信这些事的,可听颜倾说出来,却意外觉得很有道理。再结果颜倾递过来的镜子,仔细一看,虽然看不出什么黑气和晦气,但眉梢的确变得凌乱,越发觉得颜倾神奇起来。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可面向会随着时运稍微改变。”颜倾看祝烊听得认真,忍不住逗了他一句,“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厉害?”
    “嗯。”祝烊点头,乖顺的模样招得颜倾忍不住就想逗逗他。
    “那我还有更厉害的你看不看?”
    “是什么?”
    “你猜?”颜倾的眼神顺着在祝烊身上扫了一圈。
    祝烊沉默了三秒,眼神异样的看了颜倾一眼,“你这是在调戏我吗?”
    颜倾嫌弃脸,“我对小朋友没兴趣,你至少要长大点。”
    祝烊沉默。
    神特么的长大点!传播淫秽举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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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怎么闹腾着,等两人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
    可实在不巧,他们刚一到地方,就听到了祝烊母亲的哭声,接着祝烊就看见一辆手术车从父亲病房里推出来。
    “爸!”祝烊顿时就慌了,跑过去想要问问父亲到底怎么了。可又怕耽误大夫急救。
    倒是祝烊的母亲追出来,哭着拉住祝烊的手,“你爸……你爸他可能是不行了!”
    “不会的!”祝烊眼圈瞬间就红了,“妈我和你说,我找到能救爸的人了。”
    “没用的!大夫说,就今天的事儿了……”祝烊母亲哭的说不出来话。
    紧接着,急救室里面出来的医生下的一纸病危通知,也宣告了最可怕的结局即将到来。
    “不可能!”祝烊脑子完全懵住了,不管不顾转身就往外跑。
    他要找他大姨一家给父亲偿命!
    过去吸血都算了,钱都可以给他,只要父亲活着,他宁愿全家吃糠咽菜,辍学出去打工来养家糊口都行。他什么苦都能吃,哪怕从以前的小少爷变成现在破落户也没有埋怨过,就想要个家庭和睦而已,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难道他们一家还不够掏心掏肺吗?
    祝烊脑子很乱,眼下就一个念头,就是恨不得直接捅死那帮狼心狗肺的。
    可没跑出三步远被颜倾拦住了。
    “放开我!”祝烊使劲儿挣脱,可颜倾力气意外很大。
    “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我爸被害死了!”
    “我说没救了吗?你叫唤什么?”颜倾随手掏出包纸巾糊在祝烊脸上,“哭成这样难看死了,快收拾利落了。”
    “啊?”祝烊有点懵的看着颜倾。
    “有些东西,那些大夫救不了,我却可以。先带我去你父亲的病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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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大起大落之下,祝烊也是彻底混乱了。可颜倾自信的模样还是给他带来了一丝希望。他甚至在心里想,只要颜倾能救活他父亲,不管什么代价,他都能给。
    就这样,他带着颜倾去了父亲的病房。
    乍一看是不错的房间,窗明几净,雪白的床单和墙壁一看就十分感激,非常符合医院的规格要求。可不知道为什么,人一进来就有种说不出压抑感。也是十分奇怪。
    颜倾看了一圈,突然就笑了。
    “这病房是谁准备的?”
    “就是我表哥。”
    “要不你爸这病好不了呢,也是煞费苦心了。”颜倾说着,先敲了敲那张病床,“有刀没有?”
    “给。”祝烊打开床头的柜子,把里面削果皮的餐刀拿出来递给颜倾。
    颜倾接了,拿着在床腿处轻轻刮了一下,银色的漆皮掉了之后,下面竟然是古铜色。
    这病床竟然是铜铸的?
    祝烊不知道要说什么好,颜倾直接给他解释。
    “这是铜床冷煞。铜性属寒,寒气会把人的能量带走,运势变得不好,财运不济,身体衰败。这就是你父亲为什么会突然病危的原因。”
    “还有,你看见那面窗了吗?我在进来的时候看过一眼,只有这间病房的窗户比别的要小。倒不是说不行。可你注意到这窗户上的东西了吗?”颜倾伸手扒拉了一下,就看窗户上竟然有透明的胶条。
    “这是做什么的?”祝烊也凑过去仔细看。
    之前因为他父亲是突然急症,有病房就很好了,所以他和他母亲都没有计较这么多。现在被颜倾指出来,再看就觉得这胶条贴的很诡异,不像是意外沾上的,到像是故意弄了个图案。
    旁边杯子里有水,颜倾顺势沾了一点,在桌上画了出来。“你觉得这像是什么?”
    祝烊脸色大变,“焚化炉。”
    “聪明。你说平白无故把窗户弄成这样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要我父亲的命。”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握紧。祝烊恨不得立刻弄死那一家子。不过在这之前,都要想法子先把他爸救回来。
    “求求你救救我爸,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祝烊一把抓住颜倾的手,就差没跪下求她了。
    颜倾也不卖关子,直接和他耳语了几句。
    “就这么简单?”
    “对!”颜倾点头。
    “好,我去叫人!”祝烊到底果断,他手里其实只有六万块钱,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许多,直接高价雇了一个包工队的上来。就干一件事,把这张铜床抬走拆掉,然后找地方融了。
    虽然这种做法外人看起来十分荒唐,但对于现在的祝烊来说,颜倾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只要有用,不管是多扯淡的法子,他都愿意去试一试。
    然而就在他叫人上来的时候医院这边却闹起了幺蛾子。
    “干嘛干嘛?你们这是封建迷信!我们医院里决不允许做这样的事!”一个据说是护士长的女人直接把包工队的拦在了外面。
    “不好意思,我父亲现在在急救室命在旦夕,就是这张床惹得麻烦。床的钱我可以赔给您,您看您这头能不能通融一下?”祝烊虽然焦急,可态度十分客气。然而那护士长却厉害得很。
    “别开玩笑了!你父亲病重你难受我可以理解,但这可是医院,每一张病床都是医院的公家财产。你说搬走就搬走,当自选超市呢!”这么说着,护士长的语气越发义正言辞,“我不可能通融你,赶紧把人都带走。如果所有的患者都像你这样,那还来医院做什么?”
    祝烊没有和女人吵过架,一时间说不清楚。周围听见动静看热闹的病人及病人家属也都纷纷指责。
    “你父亲不是在急救室?当儿子的不去陪着,在这里医闹干什么?”
    “不会是故意要讹钱的吧!这医院大夫护士人都好,小小年纪就心眼就黑透了。”
    “怎么有这么恶心的人,父亲生死未卜,他还有心情在这里闹事。”
    一字一句,全是不明真相被带了节奏。祝烊百口莫辩,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颜倾无语,伸手把他拉到身后,直接问了那帮患者一句很戳心窝子的话。
    “你们的病床也是铜的吗?”
    “什么铜的?”不少人都懵了。
    颜倾拿出刀在病床的栏杆上狠狠地划了一道。刺耳的声音让人喘不过气,可更惊讶的,还是油漆下面的铜色。
    接着,颜倾一盆水泼到了玻璃上,所有人都看到了那玻璃上贴着的东西。
    “现在还说我们医闹呢?”她转头看向众人,语气格外嘲讽,“你们要是真觉得这是正规操作,那我也没有别的要求,我要求医院一视同仁,我们有的,大家都得有!包工队就在外面,谁说我们是医闹,放出你的病房号,我立刻叫人帮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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