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淑婉的‘高端’没有说出口。
宋淑婉在没跳槽到李泉这里之前，其实一直都是走得高端设计，只是在李泉面前，她没有这个信心说出这两个字。
李泉听明白了。
“那行。高端客户你们还真得帮我介绍介绍。”
马向晨笑着点了点头。
“没问题。”
‘能发挥’作用的两人很高兴。
一旁的汪陶笑得有点勉强。
他是以后工程部的负责人，眼下很难发挥作用。
对三人很关注的李泉倒是发现了汪陶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现在人员这一块缺口大，要不人事这一块你先顶着？”
就在汪陶点头之极。
有点像‘局外人’的秦思雨眨巴着眼睛对着李泉。
“你们现在很缺人？”
李泉点了点头。
秦思雨眼睛一亮，试探道：“要不，我也来？”
李泉不知道怎么接口。
说句实话就是秦思雨不合适，秦思雨现在本身收入比眼前三位高地多。
自己总不能让秦思雨来做后勤、服务之类的吧；更不可能让一窍不通的她做高层吧？
“做主播不是挺好的吗，没有风里来雨里去，收入也不错。”
被拒绝的秦思雨不知怎么回答。有点慌，也有点后悔说出这句话。
难道说不是因为钱的原因吗？怎么说得出口?
宋淑婉似乎看出了秦思雨的尴尬。
“原来思雨你是做主播的，这么漂亮，肯定是个大主播。”
“也不算什么大主播。”
秦思雨知道自己明明应该感激宋淑婉解围，但却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气馁、酸楚。
大主播又怎么样？又不能像你一样，因为公司工作就能天天跟他在一起。
想到这里，秦思雨反而灵机一动，眼睛一亮，望向李泉。
“你要不要干票大的！”
李泉吓了一大跳，对秦思雨突然的爆发始料未及。
“什么大的？”
秦思雨很兴奋。
“公会啊！”
“公会？”
“对啊，你不知道？”秦思雨连忙开始解释。“我们主播都有公会的，打赏公会也抽成，公会也会给与主播资源，要是你的话，绝对能行的！”
秦思雨每说一句，眼睛便两一分。到了最后那眼中的希翼看得李泉都不忍拒绝。
李泉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秦思雨，然后低下头一阵沉思。
听秦思雨的叙说，李泉大概明白了平台、公会、主播三者的一些关系。
公会抽成，公会给与主播资源。
但是谁又比得上李泉可以给予的资源。
事实上，这段时间李泉已经拒绝了多位主播的‘风水’请求。一个直播平台就那么大，虽然流水主播多，但其实人数差不多就那么多。
随着‘看风水’的需求旺盛，李泉甚至能看到，有实力的每一位主播都会‘看风水’。
当基本都有‘风水’加持之后，貌似所有人又都会回到起点。
想到这里，李泉抬起头认真说道。
“你有什么想法？”
秦思雨其实想法很简单。
“你建公司，我找人啊。”
秦思雨的想法其实不仅来源于，对于宋淑婉危机感的灵光一闪。
也来源于她平日里对直播的了解，以及对李泉‘风水’的信任。
作为第一个拥有被装修的直播室的主播。
说实话，最初对于风水这种东西，哪怕在第一天取得效果的时候，秦思雨也是将信将疑的。
可是秦思雨很快就发现，只要她做户外，她的直播效果变回一落千丈。
不信邪的秦思雨甚至还租了一套高档公寓实验，效果同样如此。
轮番的实验，让秦思雨不得不相信，只要她离开那间被李泉布置过风水的房间，便会打回原形。
既然如此。李泉成立公司，布置风水，让主播都来这里上班，可比一次性收费取得的收益更大！
而且到了最后，你只会发现公司可以换主播，但主播们却是离不开公司。
最最重要的，自己也能与李泉常常见面，一起有共同的事业。这想想，就是件很幸福的事，好吧。
李泉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这种可持续赚钱道路，可比赚快钱赚得更多、更可靠。
“行，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公司嘛，一人一半。”
秦思雨张大嘴巴。然后猛地摇头。
“太多了吧。”
李泉一脸严肃。
“就这样说定了，不许拒绝了。”
虽然李泉知道自己的装修才是重中之重，但李泉也知道别人投入的心血绝对不是自己这个甩手掌柜可比拟的。
……
王白水回来了。
但一回来的王白水便在公司里大发雷霆。
“杜云鹏！你这个王八犊子！”
推开门口的李泉听得一脸错愕。
见到李泉，王白水更是手指着天上。
“杜云鹏，这小子也太tm狠了！”
很快李泉也从王白水口中了解了相关情况。
事实上，杜云鹏不仅是对白龙超市狠，对自己也狠。
王白水原本要商谈的四家门店，硬生生地被杜云鹏给截胡了三家。要知道自己这边可是王白水亲自上的门。
这也让李泉对999连锁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但是更狠地却是，杜云鹏断了自己这方在本省的货源！当然杜云鹏切断的也只是超市里一部分常用的货源。毕竟如果他有能力切断所有货源的话。
李泉相信999连锁不会是国内连锁超市巨头之一，而是独一无二垄断的巨头了。
不过即使切断部分货源，这在常人听来也是一件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而且这断掉的部分货源，杜云鹏显然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都是超市里常见的不可缺的、流通比较快的。
缺少这些商品，李泉知道即使自己赋予属性，恐怕加持数字会很低，效果甚微。
这样勉强开起来的又小又残的超市，又怎么冲击999连锁。
此时的王白水又是忍不住骂娘。
“他这tm的是玩火自焚！”
王白水说的没错，断了别人货源，看似很霸气，也很有效果，但是背后付出的代价同样很大。
这几乎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不，甚至有可能是相反。
只是奈何，对方体量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