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去死吧!”
巨大的鼎快速砸来,血红血红的,看着都无比的恐怖,眼看着那血色的鼎就要砸到妖神的身上了。
这次要是砸在妖神的身上,妖神不会那么容易被砸死,但是也要疗伤几百年才能恢复。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血色的鼎将要砸在妖神的身上的时候,一道黑光一闪,接着一个人影就出现在了妖神的身边,一把将妖神搂在怀里。
竟然是一个男人。
一个帅气无比的男人!
紧接着,只见那男人的手指快速的伸出,在那血色的鼎将要砸在身上的时候,手指在那血鼎上轻轻地一弹。
只听见“嘭”的一声响起来,接着那血色的大鼎不由的一顿,然后就见到血色的大鼎快速的向后面退了去。
“啊!”
一声惨叫之声从那大鼎之中响起,显然是鼎内的教皇受了伤了。而那抱着妖神的男人眼里露出一丝怒意,身上爆发出浓浓的黑暗之力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秦天奇。
“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来晚了。”秦天奇抱着妖神,身上的力量不断的向妖神的身体里面涌了去,快速的修复着妖神那受伤的身体。
见到自己的女人受了伤,秦天奇身上的杀意不受控制的爆发了出来,整个人就好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
天地,更是在那一瞬间风云变色,就好像是世界末日一般!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一声愤怒的吼叫之声从血色的大鼎中响起,显然教皇那老家伙已经非常的愤怒了。
“我?要你命的人!”秦天奇冷哼一声,手一握,只见空间中的能量快速的凝聚着,化成了一张巨大的手掌,快速的向血鼎笼罩而去。
“敢伤老子的女人,你给老子去死吧!”
巨大的能量所化的手掌快速的向前而去,一把将对方握在了手里。
“就你这种实力也想伤我,简直就是做梦,看我如何破了你!”血鼎之中传来教皇无比嚣张的声音,接着就见到那血鼎快速的转动了起来,摩擦着那巨大的手掌,发出“哗啦啦”的响声来,同时也爆发出一股巨大的火花。
“只要神鼎在,本皇就不死不灭!本皇是光明之神最忠实的奴仆,光明之神庇佑着本皇,本皇是不会受伤的!
“老子不是伤你,而是要杀你!”秦天奇冷哼,手用力一握,接着只听见“嘭”的一声响起,那血色的鼎就被秦天奇给握碎了,而那巨大的手掌不但没有丝毫的破碎,反而更加的结实。
巨大的手掌将教皇给握住,就好像是握住一只小老鼠一般,轻轻地一捏,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声响起来,接着“噗嗤”一声鲜血四溢,教皇那老家伙就被捏成了肉沫。
“哼,敢动我的女人还想活着,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秦天奇冷哼一声说道,身上的杀意更加的浓了。
“都给老子去死!”秦天奇冷哼一声说道,接着圣庭剩下的那几名还在死死抵抗的门徒身影突然间一顿,然后“嘭嘭嘭”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那几名门徒竟然自爆开了来。
“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这些日子苦了你了。”看着怀里的女人,秦天奇温柔的说道,他也知道,自己不再的这些日子,都是妖神在帮助自己支撑着华夏门的,毕竟这些日子华夏门可是遇到了不少的强敌啊。
“快……快……快去救她,快去救她。”妖神虚弱的说道,脸色有些苍白。
“嗯,你放心,我来了,她不会有事的。”秦天奇打手一挥,接着就见到那梵蒂冈的地面突然间裂开,然后一个白色的球就从那下升了起来。
“哼!连老子的女人都敢捉,这圣庭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秦天奇冷哼一声说道,手一挥就将那白色的球捉在了手里,轻轻地一捏,那白色的光芒就破开,接着那秦天奇将那人抱在怀中。
看着自己的女人就好像是陷入了沉睡一般的女人,秦天奇眉头皱的更加的紧了,接着一股巨大的黑暗之力将怀里的女人给笼罩住。
“还好孩子和大人都没有事,不然我会让所有和圣庭有关系的东西都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秦天奇带着杀意说道,这帮圣庭的人竟然敢自己的女人捉来,那简直就是找死!
“我诅咒所有信仰圣庭的生物,从今日起,将会永远的陷入无穷无尽的痛苦中,然后死亡!”秦天奇高声说道,只见他的声音刚刚落,就听见四周围的空气发出“嗡嗡”的响声,似乎是回应着秦天奇的话。
嗡嗡之声,很快就响遍了整个世界,很多信仰圣庭的教徒,在那一瞬间纷纷头痛剧烈,然后倒在地面上翻滚起来,那样子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老人、小孩、妇女乃至一些青壮年,只要心中信奉圣庭的人,都在那一刻突然感觉无比的痛苦,然后在痛苦中走向死亡。
神级强者的诅咒可不是闹着玩的,普通人的诅咒可以不怕,但是神的诅咒,那可就不一样了。
而在秦天奇刚刚发完诅咒的一分钟之后,整个梵蒂冈突然间震动了起来,伴随着一声一声的怒吼之声。
“终于要出来了么?”秦天奇冷哼一声,然后将沉睡中的雪莱递给了妖神,道:“圣庭的真正强者终于醒了,你带着大家先走。”
“那你么?”妖神抱过伊丽莎白雪莱抱在了怀里,眉头皱了起来,显然是担心秦天奇。
“放心,你的男人现在可是已经成神了,实力强悍的狠,不要说区区几个藏头露尾的小毛贼了,就算是再来几个神级强者,也不是你老公我的对手。”秦天奇淡淡的笑了笑,道:“你的男人现在可是非常的强大的哟,等解决了这件事,我回去让你好好感受我的强大!”
见到这个时候秦天奇还有心思开玩笑,妖神不由白了他一眼,接着带着众人纷纷向后面退了去。
一下子,整个空间变得空荡荡的,除了那一声一声的吼叫,还有就是滚滚浓烟从那梵蒂冈的裂缝中升了起来,伴随着一股股的腥臭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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