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自己给他看了鱼鱼的舞台以后才去的。
    自家老板好还专门去看了鱼鱼的一公，自己都没票的一公。
    后面在节目里还维护鱼鱼。
    而且自家老板这么多年，也没做过这么脸贴脸的这种双人动作。
    还是自己要求的。
    小助理脑海里不禁想起了自己刚刚在“怀瑾握瑜”超话里看到的一句话——
    “啧啧啧，这次双人动作两人设计的都脸贴脸了，距离嘴对嘴还会远吗？”
    小助理越想越真。
    ——这哪里能是自家老板口中的“追星”啊？
    追妻还差不多。
    进了“怀瑾握瑜”超话的小助理越看越觉得真，只是跟网友们的乱磕不同，小助理总感觉自家老板现在还没把鱼鱼追到手，但是看鱼鱼每次看向自家老板的表情，小助理总感觉距离这天也不远了。
    把“怀瑾握瑜”超话里的精华帖全刷完以后，小助理甚至开始提前思考——
    自己是鱼鱼妈粉。
    要是自家老板将来跟鱼鱼在一起了。
    那岂不是……
    自己即将直接成为自家老板的……丈母娘？！？
    *******
    另一边。
    同行村里。
    结束了节目录制的楚怀瑾去了牛导的房间里。
    “怀瑾啊，这次可多谢你了，”结束了录制的牛导看着网上出圈了的盛况，眼睛都笑的快看不见了，“你们的《锁》，直接把我们们节目也带火了。”
    “委屈你了啊，”牛导想到楚怀瑾并不喜欢跟人太密切地接触，又想到《锁》那么完美的舞台，感慨般地说着，“为了呈现这么完美的舞台，你也挺不容易的。”
    “咱们口碑也积累了，那可是官媒转发啊！”牛导的声音激动了起来，“我们节目现在可算是发达了！”
    “你们那个舞台，确实效果怪好的，把我们的节目都带红了。。”
    “而且现在节目红了，你的投资直接从能回本变成赚大了，”牛导一边说着一边点点头，对楚怀瑾继续说着，“赚钱嘛，不寒碜。”
    “更何况我们现在钱和名声都赚了，”牛导安慰似的看着楚怀瑾，“委屈一点也值得。”
    楚怀瑾：……
    楚怀瑾：“。”
    楚怀瑾想到《锁》的舞台，嘴角还是微微扬了扬。
    他看着平时好像还挺精明，但是此时居然完全没开窍，像是缺了一根筋一般，丝毫没察觉什么不对的牛导，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他好像知道了为什么以牛导的水平，去导爱情片会扑得如此惨烈。
    “不委屈。”楚怀瑾觉得没什么必要隐瞒，摇摇头，跟牛导暗示着。
    然而牛导居然还没get到楚怀瑾的意思。
    牛导以为楚怀瑾是在跟自己客气，拍了拍楚怀瑾的肩膀，声音中还带上了一些感动：“谢谢你，怀瑾。”
    “这次节目多亏了有你，”牛导回想着楚怀瑾对《与你同行》的贡献，声音愈加感动，“又是导师舞台，还帮我们提建议的，双人舞台还这么拼。”
    “出了事情还帮我们出主意，”牛导感慨般地说着，他看着楚怀瑾，甚至有些眼泪汪汪，“你在老哥我面前不用遮掩什么的，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了。”
    楚怀瑾：“。”
    楚怀瑾再次叹了口气。
    ——他直说了，对方居然没听懂。
    牛导有些激动，像是喝了假酒一样，一边拉着楚怀瑾的手一边絮絮叨叨。
    楚怀瑾：……
    楚怀瑾不动声色地把手伸了回来，用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了擦手。
    然而牛导并没有发现，他依旧是语气有些激动地说着，感谢了一通楚怀瑾。
    “真的，“牛导眼泪汪汪，“怀瑾你真的太好了。”
    “有些我没敢提的要求你都主动提了，还完成的都这么好，”牛导的语气中充满了感慨和感动，“我没想到你来当导师能当到这种程度。”
    ……
    “我最近去拜了一个寺庙，我感觉真的挺管用的，到时候我再去烧烧香还还愿，”牛导说到最后，感觉跟楚怀瑾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说了以下这个庙的名字，激情安利着，“怀瑾你到时候也可以去拜一拜。”
    猝不及防听到本地著名姻缘庙的名字的楚怀瑾：……
    “嗯。”楚怀瑾点点头，简单地应了一声。
    他看着牛导，甚至有点琢磨不透牛导这是在试探自己还是真的会迟钝到这种让他震撼的程度。
    “虽然好像这个庙主要是管姻缘的，但是真的准，”牛导还在安利着，对着楚怀瑾笑笑，“你看你这不就被我请了过来么。”
    楚怀瑾再次：“。”
    “对了，”牛导说着说着，突然反应了过来，有些疑惑地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想问的问题，“怀瑾啊，老是忙节目忙的，一直都忘了问你。”
    “你到底……为什么突然就当导师了？”
    “还对我们节目……”牛导的声音中带了一丝不好意思，“这么好。”
    楚怀瑾：“。”
    楚怀瑾看了眼一脸感动的牛导，叹了口气。
    楚怀瑾看着牛导，摇了摇头，平常一直是淡定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无奈，也带了淡淡的疑问——
    “这么多天了，”楚怀瑾不紧不慢地问着，“你没看出来，我在慢慢追方寻瑜？”
    牛导：？？？
    牛导：！！！
    *******
    听到楚怀瑾的话后，牛导人傻了。
    他甚至花了一分钟时间来消化这信息含量有些大的话。
    然后他彻底人傻了。
    “你你你不是说，”牛导猛吸了一口凉气，脑子有些打结，嘴也有些结巴，“你不是颜狗？”
    楚怀瑾：“。”
    “我当时用方寻瑜诱惑你来当导师的时候，你也不来，一直说你不是颜狗，”反应过来了的牛导语气中带着悲愤，“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是颜狗，还担心方寻瑜跟你的cp太热了，你要是针对他之类的，会影响他的发展！”
    楚怀瑾：……
    牛导看着被自己一气之下怼到沉默的楚怀瑾，突然就想到了《锁》的舞台。
    知道了楚怀瑾的心思的牛导什么都反应过来了。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怪不得要做那种队旗，怪不得要主动“牺牲自己”跟人家方寻瑜做双人动作。
    《锁》舞台的双人动作……
    楚怀瑾这哪里是委屈自己啊。
    ——他简直快活的很！
    “就是看对眼了，”楚怀瑾解释着，还不忘叮嘱牛导，“你也不别表现的太明显。”
    “我怕吓着他，“楚怀瑾笑笑，“先让他好好比赛，好好展示自己。”
    “他是个很优秀的人。”楚怀瑾难得笑得温柔。
    牛导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听着楚怀瑾的话，点了点头。
    “所以，”看着自己说完后，瞬间反应过来了的牛导，楚怀瑾终于说出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这次选手的双人福利舞台。”
    “还缺……导师指导么？”
    牛导：！！！
    牛导看着一向是对导师工作毫无兴趣的楚怀瑾，心中疯狂地感谢着方寻瑜。
    牛导甚至恨不得给对方颁个锦旗。
    牛导看着如此积极的楚怀瑾，心中感慨着——
    方寻瑜真的是人间活菩萨。
    他还大老远的去拜什么庙啊，以后直接拜方寻瑜就行了啊！
    ********
    第二天。
    选手们已经在前一天的三公上已经选好了给观众福利舞台的搭档，今天是定舞台的日子。
    舞台给了五天的时间，舞台的风格选曲全都由组队的两人决定，自由程度极高。
    “瑜瑜，昨天你们组队成功以后，江寒易没跟你说什么吧？”练习室里，季临风一边练着体力，一边有些担心地问着方寻瑜。
    “没有，”方寻瑜一边拉伸着，一边摇摇头，认真地回答着季临风的问题，“我们就约了一下，今天八点在练习室集合。”
    “应该是想跟我一起定一下舞台风格。”
    方寻瑜推测着。
    季临风和林星宇听完以后对视了一眼。
    他们昨天晚上还去以前去rap组的串门了半天，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不少江寒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