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姜公子,你为何会从正门进来,你们一直没下来,我还以为你们一直在休息呢。”庄子墨看了看姜灿漏出奇异的眼神。
“姜公子,苏姐姐呢?他怎么没在你身边啊?”
姜灿愣了一下,接着笑道:“今天早上我们去看日出来,这不今天苏妙玲非要吵着要跟我去爬山,这时候还在外边等着呢,今天我俩就去享受一天啦!”
庄子墨听后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淡淡道:“也行,今天我和默简要去打听一下秘籍的消息,我看你跟苏小姐都缺一件趁手的武器,看看可不可以从小道消息那里打听到极品武器的消息,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去打一下。”
姜灿听后一脸诧异,接着问道:“还有小道消息能打听到这些东西?”
“姜公子你忘了,之前咱们抢劫珠宝那些人不就是买下了小道消息之后才确定地点的嘛,我们也可以试一试啊,每个城里都有武道会,这些会所的人专门去打听各种消息,然后以天价的价格出售,当然这类信息也分普通,中等,高等这三等,自然是越高能获得的东西越好,价格自然也就越高。”
姜灿听后突然对这武道会有了想法,他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会所的存在,而且还能买到很多得不到的消息,姜灿决定有时间一定要去看一看,正好姜灿也缺一把趁手的武器,之前姜灿拜托戒灵去打造的那一把剑由于更多材料的输进,铸造的时间也就慢慢拉长,据估算,那把剑铸造完成至少还得需要一年的时间,这一年肯定又要发生许多的事情,行走江湖,少一把趁手的武器是很忌讳的,正巧庄子墨提醒了自己,自己决定去搞一把品项非常不错的武器。
“那就有劳庄公子了,今天就辛苦您俩一下,我就先和苏妙玲出去了。”
“不吃点东西再走吗?”庄子墨面带笑容客气的问道
“不吃啦庄公子。”姜灿背身撇了撇手,接着就离开了客栈,在集市上租了一辆马车接着就往山上开始行进。
另一边。
李天信换换睁开眼,看着周围的一切,瞬间大量的记忆涌入脑中,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坐到一旁的树桩下,猛的一下就看到了在远处休息的齐傲。
此时的他还在疑惑,当时自己不是对齐傲下手了吗,为什么他还能好好的坐在树下休息?
“喂,齐傲。”李天信大声喊了出来。
齐傲马上睁开了眼睛,四周扫视了一眼,接着就看到了李天信,他疑惑道:“怎么了?”
“你怎么没死?我记得我是杀了你了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李天信带着疑惑的面庞紧盯着齐傲,希望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齐傲冷笑了一番,接着淡淡道:“就在你即将要将我灭杀的时候,当时我也已经绝望了,没想到直接飞出一个年轻小伙子将你击晕了。我也就因此获救了。”
“什么?”李天信满脸的不可思议,接着问道:“年轻小伙子能将我击晕,这小伙子有多年轻?”
齐傲接着想了想,淡淡道:“差不多20岁出头吧,虽然是二十岁出头,但那人的境界至少是化道二品以上,要不然不可能直接将你击晕。”
李天信听后依靠在树干上,满脸的不可思议,碎碎念道:“这世道变了,变了啊,二十岁出头竟然能达到皇道二品,这该是多么的逆天啊。”李天信眉头紧皱,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齐傲一扭头,就看到远方有一辆马车赶了过来,齐傲激动的瞪大了眼睛,接着淡淡道:“这就是之前击昏你的姜灿,还别说,长到还到是一表人才,我有个妹妹,要是姜灿能喜欢那就太好了。”
“啥时候了你竟然还想着把你妹妹介绍出去,我给你说,赶紧带我去你门派吃点好吃的去,我都快饿死了。”李天信毫不客气地说着
“哟,刚才不还要杀掉我,现在怎么还说要去我的门派?”齐傲冷笑一番道
“我看你是想找死。”李天信怒骂道
“哎哎哎,你可别动了,你这胳膊腿儿,一会在断了怎么办。”
李天信动了动身体,确实疼痛难忍,便不在继续说话。
齐傲从口袋中拿出了两个药丸,扔给了李天信一个,他拿到之后马上放到了嘴里,两人吃下后很快就止住了疼痛,不过这只是暂时的,还得好好医治才能完全恢复。
两个人虽然刚才打的那么激烈,但是休战后依然还是那么好的兄弟,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真爱吧。
“哟,你俩这就先聊上了啊,刚才不还打的非常激烈的嘛,瞬间又成了好兄弟了。”
姜灿说完,两人听后瞬间都有些掩面不好意思,接着姜灿把马车停下来,三人登上马车就前往了齐傲的门派。
“对了齐掌门,你的门派叫什么名字啊?”
“天玄教,是中立门派。”
姜灿听后点了点头。
接着齐傲问道:“姜公子,能不能问一下您究竟是什么境界啊,如何在这么年轻就达到化道境界的呀。”
李天信听后也凑过来满脸的期待。
姜灿一听,这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啊。
“还怎么回答呢?”
“在我7岁那年遇到一个师傅,他说我的天赋是极好的,非要带着我去山上修炼,由于那时候家里没有钱,父母也只好同意了这位师傅的请求,从此我就跟着师傅游山玩水,天天捕鱼吃肉,种菜吃水果,日子过得非常舒适,然后差不多到了十岁师傅就把我带进了武道行列,经过师傅的细心教导,我才能这么快的进阶成功。”
两人听后纷纷激动,接着点了点头。
“敢问你师父现在在哪,叫什么名字?”
姜灿装作很失望的样子,淡淡道:“师傅三年前去世了,去世之前让我不要说他的名字,我也没办法,他老人家的嘱托,我只能执行。”
“哦,这个样子啊。”
李天信和齐傲对视一眼便不再说话,毕竟人家师傅已经去世了,自己也不好再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