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我去做什么?”男人目光坚定的看着白婧。
白婧勾起唇角,上前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听说,你父亲好像身份不简单?你能不能为了我,回去认祖归宗?我不想过苦日子了,我穷怕了,我这样的要求,你可以满足我吗?”
“可以,只要是你喜欢的,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回家,我奶奶一直都想要我回家的。”男人毫不犹豫的点头,对于白婧的要求,没有任何的质疑。
白婧很享受男人这样舔狗一般的行为,她凑上前去,亲了亲男人的唇:“谢谢你啊阿标,如果不是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可能我会死,可能我这辈子也没有勇气继续活下去了,是你救了我,也是你给了我新生。我真的很爱你,但是我也很害怕,害怕我自己配不上你,我什么都不是,我……”
“别说了,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男人低头,伸手堵住了白婧的嘴,没有给她继续说下去。
白婧轻轻地靠在他的怀里:“那我们回家吧,我希望我们的爱情可以得到你家人的祝福。”
“好。”
权家,气氛有些压抑,权诺顷坐在那,面无表情,也不开口说话。
沈秀琴就坐在他的身旁,而对面,坐着的是一脸严肃威严的权家老太太。
自从上次的事情闹翻了以后,权老太太已经很久没跟权诺顷说过一句话了,也没有联系过,今天来,自然是因为有事情才来的。
“阿顷,他不管怎么说,也是我权家的血脉,我已经承认了他的身份了,很快就会给他办个认祖归宗的宴会,我希望你到时候能够出席,毕竟现在权氏集团的股份都在你的手里,他既然是权家的血脉,那么就应该得到权氏集团的股份。”
权老太太握着手里的龙头拐杖,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态度理所当然,根本就不是在跟权诺顷在商量。
“妈,我已经跟你说过了,现在我手里的权氏集团的股份,跟权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手里的股份是怎么来的,你心里也应该很清楚,我没有义务要给他分任何的财产,他跟我也没有任何的关系。”权诺顷依旧是那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
不管权老太太说什么,他都毫无波动。
“权诺顷!那是你弟弟!”权老太太气得手里的拐杖狠狠的在地上打了一下。
权诺顷微微蹙眉,看向了权老太太:“如果您年轻的时候做的糊涂事,最后需要我来埋单的话,那抱歉,我不愿意为你埋单,你手里也有不少权氏集团的股份,你可以把你的那一份转让给他,毕竟那是你的儿子,不是吗?”
“你,你,你,权诺顷!你非得要这样跟我作对吗?我可是你妈!”权老太太气得胸口一阵的剧痛,指着权诺顷,愤怒的咆哮了起来。
“如果你不想是的话,也可以不是。”权诺顷淡淡的开口。
权老太太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晕了勾起。
她闭了闭眼,许久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你的意思是,你不会承认他的身份,也不会让他回到权家,更不会把你手里的股份分给他一半?”
“我手里的股份,早就已经分给了我的儿子和女儿,还有我的妻子了,我手里没有任何的股份。而且,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情,他不姓权,他可不是我父亲的孩子,而是你跟别的男人生的私生子。需要我提醒你吗?”权诺顷面色平静的看着情绪激动的权老太太,淡淡的开口。
权老太太差点两眼一翻,浑身因为权诺顷这一句话,气得颤抖了起来。
这孩子确实是她嫁到权家以后,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这件事情她一直隐瞒的很好,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知道,一直到老爷子去世了,她也没有暴露过。
原本她跟那孩子也不会再有什么联系了,偏偏权诺顷忤逆她,不听她的话,非但娶了个沈秀琴回家气她,甚至还把江以宁这个野种也带了回来,权老太太一怒之下,是打算跟权诺顷断绝关系的。
也是这个时候,肖启标找上门来了。
权老太太年纪大了,反而是重亲情了。
尤其是权诺顷忤逆的情况下,她更是在意这个亲生儿子。
肖启标不仅仅对她好,还听她的话。
权老太太现在是一门心思,只想要将儿子认回来,给他最好的。
至于权诺顷,既然他不想要自己这个母亲,那就不要吧。
她是没想到,权诺顷会做到那么绝,自己的 亲弟弟都不承认,连一点股份都不舍得给出来,宁愿给那野种,也不肯给自己的亲弟弟,这简直是畜生啊!
“权诺顷!我以母亲的身份命令你,你……”权老太太胸口一阵的起伏,想到了肖启标,又忍住了情绪,指着权诺顷,开口骂道。
“好大的口气啊,怎么?你还想要用生育之恩,来逼着我爸承认个野种是自己的弟弟不成?你脸还挺大的。”一进门的江以宁就听到了权老太太的话,顿时都气笑了。
她见过无耻的人,还没见过那么无耻的。
一把年纪的,都活到脸皮上去了,这厚脸皮的本事,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权老太太看到江以宁就一肚子的气,恶狠狠的瞪视着她,愤怒的骂道:“你这个没有教养的野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你能够说出这种话,可见教养也好不到哪里去。再说了,一个婚内出轨,生了私生子还想要接到已故丈夫家里来分财产的人,这教养可真的是让人叹为观止啊。”江以宁冷冷的一笑,直接走到了权诺顷的身边坐下,毫不客气的抬头,对上了权老太太的目光。
她原本就是回来拿个东西,没想到还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这权老太太,看来是真的不要脸了,敢跟权诺顷提出那么无礼的要求来。
“江以宁!你找死!”权老太太双目赤红,举起手里的拐杖,就朝着江以宁狠狠的抽了过去。
江以宁也不躲,只是冷冷的看着权老太太的动作,拐杖还没有落到她的身上,就被权诺顷一手抓住了。